成虎來找李元霸,兩位男僕正守在門外。一進屋,屋裡已準備好了。一左一右,分置兩張大床,床上鋪著柔軟的墊子。
李元霸正坐在一張椅子上,一臉的躊躇滿志,彷彿他勝券在握。他身後站立的兩位少女卻紅著臉,羞答答地瞅著進來的成虎。
李元霸站起來,說道:“傅兄弟,咱們的證人呢?沒證人不好,若出現問題,會挺麻煩的。”話音才落,一個氣流充沛的聲音說道:“我來了,我要那匹馬。”門一響,一套紅衣的小豹板著臉進來。
成虎皺眉道:“你怎麼來了?你不該來的。那場面你受不了,出事我可不負責。”小豹不理成虎,哼了哼,對李元霸說:“李公子,這就開始吧。他若贏了,你別忘了我的馬”李元霸爽朗地大笑,說道:“我李元霸向來說一不二,傅兄弟若贏了,那馬就是你的。我若不給你,你可以到京城罵我八輩祖宗。”小豹聽了,差點笑出來。只是想到那羞人的場面,她實在笑不出來。
成虎望著李元霸,問道:“李兄呀,好像還缺少女人吧?沒有女人,咱們怎麼比?”李元霸一指身後的二女,說道:“這不是現成的嗎?”成虎瞅瞅二女,二女羞澀地直低頭。成虎說道:“這不大好吧?用你的女人,好歹她們也是伺侯你的,兄弟我不好意思碰的。還是到跟前的青樓找兩個吧。”
李元霸搖頭道:“量這個小鎮也找不到什麼像樣的貨色來。憑你我的人材,她們這裡的土娘們配嗎?別說了,就是她倆,看到她們,兄弟你一定會有胃口。”
說著,一臉的淫笑。看得小豹挺不舒服。她坐在一把椅子上,強作鎮定地看著即將到來的春宮表演。
她真怕自己會當場嘔吐的。她暗暗提醒自己,千萬不能激動,我只是一個證人。我的目的是那匹馬。萬一成虎不爭氣贏不了,自己可全泡湯了。一想到他要在自己跟前跟別的女人親熱,她就渾身不舒服。這不是什麼吃醋,可到底是什麼,她也說不清楚。
李元霸瞅瞅小豹,又瞅瞅成虎,說道:“傅兄弟,咱們這就開始吧。這是最後一場,勝敗在此一舉,小兄決不會謙讓的,兄弟你要努力了。”成虎勉強笑笑,說道:“她們都是你的女人,只怕對咱們不能一視同仁。”李元霸轉頭瞪著二女,說道:“今日的比試,你們務必要拿出真本事來,誰也不準作假,倘若誰犯規,讓我看見,我把她送到妓院。聽明白沒有?”二女齊聲答應。小豹這時問成虎:“怎麼算勝、怎麼算敗?”成虎沒法子,在她耳邊低語一番,小豹的臉立刻紅如柿子,直用美目剜他。
李元霸衝小豹一笑,說道:“齊姑娘,你要看清楚。”又對成虎說:“兄弟,咱們這就開始吧。”成虎點頭。
二女上前,李元霸笑道:“兄弟挑一下吧。”二女都以美目瞄著成虎,花葉是清純中帶著甜笑,花枝是端正中透著少許風情。成虎一指花枝,說道:“就是你吧。”說著,將她拉過來。
李元霸便摟著花葉,向成虎挑釁道:“誰是高手,咱們床上見。”成虎豪氣頓生,傲然道:“誰怕誰。”說著話,拉著花枝向右床走去。一眼也不敢看小豹,他怕她美麗而嚴厲的眼神。
二女為各自的男人脫衣。當成虎光溜溜時,花枝向成虎的下體一瞅,低聲輕呼:“啊,公子,你這麼雄偉呀。”說著,用手撫摸著。
花葉尋聲望去,只見成虎胯下垂著驢貨一樣的傢伙,嚇了一跳。小豹也好奇地一看,那東西好長,沒硬時已經令人害怕了。她沒有見過男人的玩意,轉頭又瞅瞅李元霸的,比成虎要短一點。她自然不知道,他的也算不小了。
小豹害羞,略一低頭,可為了實踐自己的諾言,只好又勇敢地抬頭。暗暗給自己鼓勁兒:我為何在這兒受氣,還不是為了那馬嗎?忍一忍就過去了。
這時,四人都已一絲不掛。二女的身子白嫩白嫩的,體形好,肥瘦適中。都有一對尖挺的奶子,跟圓潤結實的美腿。身上都飄著淡淡的香氣,令人舒暢。二女脫光,一眼便看出不同來,原來花枝是黑毛茂盛而捲曲的,而妹妹花葉竟是白虎,一毛沒有。成虎不禁多看幾眼。
成虎坐在床上,把花枝抱在懷裡。花枝乖巧,騎坐在他的腿上。成虎兩手在她的奶子上撫摸著,伸嘴在她的臉上親吻著,舔吸著。這姑娘的面板挺好,滑如綢緞。
花枝被成虎弄得舒服,呼吸加快,主動把香唇湊上,成虎使勁地吻上去。四片嘴唇忙個不停,手也沒閒著。花枝雙臂纏住成虎的脖子,而成虎雙手正玩著她的奶頭,捏得她不時輕聲呻吟。
那邊的李元霸躺在床上,而花葉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