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光衣服,成虎親吻著金花的臉,金花的臉好光滑,成虎用舌頭不時舔舔,舔到耳朵上,金花忍不住吃吃笑。當成虎的嘴來到她的唇上時,金花不再顧慮,雙臂蛇一般纏住男人的脖子,極熱情的回應著。在昏暗的山洞裡,四片嘴唇磨擦著,吮吸著,兩條舌頭打起架,互不相讓,唧唧有聲。
口舌上的快感令成虎慾火上升,一時間,忘掉一切煩惱憂愁,全心投入到享樂之中。而金花則舒服得呼吸加快,鼻子時不時的哼上幾聲。
稍後,成虎放開她的嘴兒,向下移動,一口便叼住一個大奶頭,又是舔又是咬,一隻手還揉著另一隻,時而將其壓扁,樣子如餅;時而拔起,像一個尖尖的梨。時而在上邊劃弧,撥動著敏感的奶頭。如此這樣,不斷攻擊,金花忘情地叫起來:“好公子,你把姐姐弄得癢死了,姐姐想要你了。”成虎抬頭一笑,說:“你想我什麼呀?說個清楚。”金花閉上眼,輕聲說:“我想公子狠狠地乾姐姐,乾死姐姐好了。”成虎聽著舒服,一邊玩著乳房,一邊伸出手,下探玉戶,在萋萋芳草下,那小溪已經氾濫成災了。成虎的手指準確地捏住那粒小豆豆,又按又撓的,使金花水流更多。還把中指插入溪中,一試水高。
金花嬌聲叫道:“我的好公子,快點幹吧,姐姐受不了,好想好想你幹我。”
說著,抓住成虎的陽具不放,陽具經過這一番的刺激,早硬得想衝鋒陷陣,南征北戰了。
當成虎將手指抽出時,金花迫不急待地引著陽具奔玉門,嘴裡大聲喘息著。
成虎順勢調整自己的姿勢,終於,陽具跟玉戶碰頭了。猙獰的大龜頭在嬌嫩的穴唇上,蹭了幾下,沾了些春水,便朝裡邊擠去。
金花兩手撫著成虎的背,扭腰擺臀的,以促進陽具的順利插入。嘴上叫道:
“公子,你的雞巴真大,我真怕吃不消呀。”成虎雙手握住奶子,緩緩動著下身,試探著向裡幹,那緊緊的穴肉給他很大快感。他猛地向前一挺,龜頭便滋地塞入。金花叫道:“好疼呀,輕點,別把騷穴刺穿了。”成虎笑道:“先疼後癢,先苦後甜。一會兒要輕了,你還不原意呢。”說著,一下子又把後半截挺進。陽具完全被小穴包入,包得嚴嚴實實的。好暖,好緊,好溼潤啊。
成虎抽動兩下,便感到自己的魂都飄了起來。不禁誇道:“我的姐姐,你的洞真好,夾得我爽極了,你再夾夾看。”說著話,兩人一起瘋起來。成虎一下下插著,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快。插得小穴咕咕直叫。金花也不示弱,擺腰配合著,嘴裡浪叫著,兩條玉腿舒服得高舉著,一會兒張大,一會彎曲,一會又大膽的盤在成虎的腰上。
雙方同時挺下身,陽具跟玉戶緊密磨擦,不但滋滋有聲,且春水沿著結合處無聲地溢著。弄溼了陰毛,後庭,又流到草上。
成虎一邊喘息著,一邊操著,不時問道:“姐姐,舒服嗎?”金花連哼帶叫的,邊挺下身邊答道:“美,美死了。好公子,你真厲害,姐姐叫你給乾死了。”聽著跨下的女人如此反應,成虎得意洋洋,大力操弄著,操得金花全身發軟,叫聲都有點嘶啞了。成虎豪氣大發,將女人的玉腿扛在肩上,以霸王舉鼎的氣概,以子龍大戰長板的雄風,以自己豐富的技巧跟經驗,盡情地享受著美女的肉體。那根男人的傢伙,在女人的洞裡放肆地衝撞著,多日來受到的壓抑得到有效的排解。
他武功不行,這些天總受欺侮,心裡窩火得很。自己哪像個大男人。只有當他趴在女人的身上時,他才覺得自己的強大跟有用,男人的尊嚴在這裡找回了。
當代人曾說,你要感謝一個對你好的女人,用別的都沒用。女人最想要的,便是男人的性愛。古今同心,古人雖沒說過這樣的名言,但他們會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這句話的千真萬確。這不,成虎正在實踐那句名言呢。
成虎大展雄風,狠幹了千八百下,把金花推上第一個高潮。金花四肢纏住成虎,大叫道:“我的好人,姐姐愛死你了。愛你一輩子。”一股股溫水澆到成虎的陽具上,差點令成虎交槍。
兩人休息一會兒,成虎仍趴在金花身上,陽具仍泡在金花的洞裡。聽著美女在自己的身下喘息,成虎自豪得很。因為,她的每一聲喘息裡都透著舒服,爽快,及被征服的意思。那是對男人能力的充分肯定,也是對英雄男人的屈服。
成虎問道:“姐姐,這下飽了吧?還要不要再吃?”金花膩聲說:“我的公子,你真了不得,姐姐差點沒死掉。你的本事真好,要是天天能這樣享受,就是讓姐姐當你的僕人,當一輩子,姐姐也原意。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