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闆娘正當花信年華,熟兒的像一枚桃子。雖非白白嫩嫩,嬌嬌柔柔,卻也眉眼俏麗,極有風情。尤其那高胸豐臀,撩人之極。男的一看,就想杵她幾下。
成虎一見,不免胡思亂想。見老闆娘過來,連忙臉上微笑,裝作君子模樣。
老闆娘一邊打量他,一邊招呼他:“客官一路辛苦,快請坐下。來點什麼吃的?”
成虎就近坐下,隨口說了幾道菜,聽得老闆娘一愣一愣的。原來成虎說的都是侯爺府裡常吃的。她們這小地方自然沒有。
老闆娘一笑,說道:“客官說的這幾道菜,我們這裡也有。只是天晚了,無法買到做菜的用料,還請客官換一換吧。”成虎是個聰明人,隨即明白。便說:“老闆娘,隨便來幾個菜就行,能吃飽就行。”老闆娘說道:“這太容易了。”然後叫道:“唐三,給客人上菜,上咱們這裡最好的小菜。”說著,衝成虎一笑,這一笑如野花乍開,看得成虎骨頭都軟了。
菜很快上來。成虎可真餓了,再也沒有什麼公子風度,大吃起來。看得老闆娘很有興趣。正這時,一個漢子從裡間出來,一臉的興奮。
老闆娘見了,上前攔住,怒問:“死鬼,你幹什麼去?”那漢子瞪著眼睛道:“還用問嗎?晚上沒事,跟朋友去玩兩把。”老闆娘叫道:“你不準去。上次都輸了五兩銀子,再玩下去,咱們這個店都沒了。”那漢子推開老老闆娘,粗聲粗氣地說:“老爺們的事,你們娘們少管。”老闆娘又攔住他,威脅道:“你要敢去,我就……”那漢子不怕,笑道:“你想怎麼樣?還想回孃家不成?你要再回去,我可不去接你了。外邊的娘們有的是。”老闆娘掐腰叫道:“你要出去,今晚別回來了。”那漢子一笑,將她推到一邊,說道:“好好好,今晚俺不回來了。明早再回來。”說著,向門口走去。
對著他的背影,老闆娘尖聲叫道:“你這個死鬼,最好一輩子都別回來。”說著,眼圈都紅了。
成虎正坐在他跟前。老闆娘說:“對不起,客官,家裡事讓你見笑了。”成虎一邊大嚼食物,一邊答道:“夫妻嘛,床頭打架床尾和。”老闆娘在他對面坐下來,輕聲問:“客官,你跟你的娘子也打架嗎?”成虎放下筷子,長嘆道:“打呀,怎麼不打。打得兇著呢。每回,都打的直叫喚。”老闆娘皺眉道:“夫妻嘛,總有感情的。你打娘子,也太狠了點吧。”成虎解釋道:“不是我打她,是她打我。每次都騎在我身上,打得我鬼哭狼嚎的。還不敢跟人說。”說著,做出一副很苦澀的表情。像真事似的。
老闆娘一怔,便想笑,但硬是忍住了。說道:“我才不信呢,看你像個機靈人,怎麼也不像受氣包。”成虎站起來,鄭重地說:“你不信嗎?我身上都是傷呀。不信,我給你看看。”說著,要解衣。
老闆娘見他要來真的,趕忙阻止道:“我信,我信,別脫,不用脫”成虎一笑,又坐回桌子,繼續吃東西。這裡的東西,自然比不上侯府的好,但人在飢餓之下,吃什麼都是香的。
飯後,夥計領成虎上樓,給他找了個房間。進房一看,簡陋而乾淨。成虎自然不會滿意,但人在外邊,也只好從權了。好在,也不常住,明天就走。
在房裡躺一會兒,養養精神。想到這一天,真如夢幻一般。轉眼間,小侯爺變成欽犯。老侯爺成為階下囚。全家人都成了罪人。自己出逃在外,還不知能不能脫離虎口呢。只怪自己當初不好好練武,要有老爹那本事,那些錦衣衛早成我劍下之鬼了。又一想,又完全不是那回事。如果自己武功好,那紀永豪就不會派這些飯桶來了。他知道自己武功不行,才派他們來的。若自己是一流高手,他早親自出馬了。
皇上會不會殺我爹?我家人會不會有危險?我能不能順利地找到師姑?一想到師姑,成虎便想起那兩張圖來。這兩張圖是二孃交給自己的。一張是二孃畫的,一張是老爹親手畫的。
自己接圖以來,一直沒有看過。現在瞧瞧,別走差路了。這麼想著,便點上燈,拿出圖來。那地圖畫的很細,成虎一目瞭然。放下這張,他拿出那張,心說,這師姑一定一把年紀了,沒什麼好看的。不過,還是看一眼的好,別找錯人了。還有呀,自己老爹一直是個武夫形象,他畫的畫不知什麼樣子。本來師姑夠老夠難看了,他那麼一畫,自是更難以入目了。
他強打精神,展開那張圖。當圖一展開,成虎的心格登一下,像被大錘狠擊一下,那雙色眼猛地睜大了。他不敢相信,這世間有這麼美麗的女人。
畫中是位少女,頂多雙十年華。身著杏黃長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