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黑衣人,傾城有些頭痛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安的甩甩髮昏的頭,為何如此熟悉,為何自己好難過。
“小姐,怎麼了,”聽雪看著搖搖欲墜的傾城小心的扶好,看著眼前的一群黑衣人,心中暗叫不妙,自己怎麼可能打得過他們,心中思量著辦法,卻發現傾城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
“把她將給我們,你可以安全離開,否則殺了你,一樣帶她離開,”黑衣人冷冷的說著,小心的護著傾城,卻不想,後頸被人重擊,昏倒前一刻,卻發現那個老闆舉著花瓶,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嘴裡說著什麼,已然聽不清楚。
黑衣人小心的抱好傾城,看著那張平凡無奇的面孔,想不明白,家裡那兩位做什麼那麼瘋狂,而瘋狂的人,今天居然都不在,“那個女的你們處置就好,我們走了;”說完,如來時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去,把她放在別的角落,別讓人看見,等她醒來,權當她自己夢遊了,”老闆毫無溫度的說著,想著被帶走的人,到底是誰。
“公子,有訊息了,”凌風高聲叫喊,這兩個人也是的,關鍵時候,怎麼就沒了呢。
“什麼訊息,”二人瞬間出現,凌風覺得,這招果然有效,“有人見到那塊玉佩,並且已經將玉佩的主人帶回。”
“在哪裡,”少哲激動的問著,一年了,終於有傾城的訊息了。
“在麒麟閣,”話音剛落,凌風只覺眼前一陣風飄過,後來想到,洛公子身上不是一直有傷麼,怎麼也跑得如此的快,果然,玉傾城堪比任何良藥啊。
而另一邊,聽雪醒來後發現玉傾城失蹤,焦急的回家稟告喬子染,後者迅速調派人手,前去尋找,而的回來的訊息就是,人,被麒麟閣的人帶走了,喬子染略一思索,便有了計策,意味不明的離去。
“傾城,”少哲小心翼翼的叫著床上的人,伸手將其面具拿下,看到容貌後,就差痛哭流涕了。
“小五,你怎麼捨得這麼久不回來,”此刻,床上的人似乎有甦醒的跡象,轉身看向床邊的二人,大叫出聲,驚恐的將自己卷做一團,縮在牆角。
“小五,你怎麼了,”蘇洵不解,她為何會害怕。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捉我回來,”傾城驚恐的問著,子染,你在哪裡,傾傾好怕,傾傾保證,再也不偷偷的溜出來了,外面都是壞人,傾傾要回家。
“傾城,我是哥哥啊,你怎麼了,”想要伸手為其把脈,卻被後者開啟。
“小五,你怎麼了,”蘇洵小心的問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怎麼會這樣。
“妹妹,不記得哥哥了麼,”在對方疑惑抬頭時,點其穴道,伸手為後者把脈,卻發現,傾城的身體,似乎並沒有康復,而最大的問題是,她的頭上有淤血,也許,這才是她不記得他們的原因。
“有沒有辦法醫治,”蘇洵擔憂的問著,看著少哲將請傾城的穴道解開,後者驚恐的縮像床角,用那麼陌生的目光看著自己,蘇洵覺得,世界,再也沒有彩色了。
“我會想辦法的,不過,目前,毫無辦法,”真實的說著,一年的時間,他都沒有恢復記憶,怎麼可能指望她現在立刻恢復呢。
“你們放我離開好不好,”傾城小心的說著,“倘若你們想要那塊玉佩,我給你們就是了,放我回去好不好,”傾城害怕的說著,自己真的不該一時貪玩,不顧聽雪阻攔,出來買東西啊,現在好了,回不去了,也不知道聽雪怎麼樣了,有沒有平安的回家。
“這裡就是你的家,你還想去哪裡,”蘇洵心痛,她真的忘記了自己。
“我,”傾城無語,要不是打不過他們倆,自己才不要在這裡縮著呢,也不知道回去之後子染會不會兇自己,都是他們的錯,對,就是他們的錯。
“傾城,我是你哥哥啊,你不記得了麼,你身上有蠱毒是不是,另外一隻,在哥哥這裡啊,你難道都忘記了麼,”少哲柔聲的哄著,不想再讓傾城驚叫。
“我是中毒了,可是,我不認識你們,我也不叫傾城,你們找錯人了,”傾城耐心的解釋,發覺自己的耐心似乎越來越少了。
“是不是有人威脅你啊,你說出來,哥哥會保護你的。”
“一直在威脅我的人就是你們,再不把我送回去,信不信我拆了你們的老窩,”傾城終於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老虎不發威,真拿自己當病貓啊。
房頂上的喬子染啞然失笑,這才對麼,哭哭啼啼的,從來不是你的性格,自己不也是被她一開始的溫順被騙到了麼,後來才發現,她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