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警衛人員，而成為凌芸的機要秘書。就因為不是警衛才沒跟出來，犧牲了。
葬禮那天海棠從兵工廠返回，跟曲大壯一句話也沒說，因為誰都清楚，這是情報處的失誤。
可曲大壯也很上火，所有控制區的日偽特務，幾乎被抓空了，但卻沒有查到這一次是誰幹的，只是知道有一個代號銀狐的日本高階特務潛伏進瀋陽，但一點線索也沒有。
第130章 四架換勝利（一）
瀋陽東塔機場不大的小二樓裡，所有的機構全擠在這個二樓。雖然從奪取機場到現在，沒有任何戰鬥飛機參加過，但雪原軍的人都清楚，凌芸是如何重視這支小的不能再小的空軍。
看到雪原軍其他兵種浴血奮戰，作為飛行大隊長的黃日華非常著急，幾次提出空軍可以參加，他們保證絕對不會損失一架飛機。但凌芸拒絕了，給他們的任務就是讓一百名學員成為真正的飛行員。雖然雪原軍燃料有限，寧可不參戰也要保證學員的飛行訓練。
對這點無論是胡啟忠還是袁桐都明白，空軍能決定戰場的勝利。雪原軍很可憐，只有四名駕駛員，他們是雪原軍的種子。凌芸不想他們有任何問題，雪原空軍未來就看他們的。
黃日華是南洋華僑，抗日戰爭打響的時候，他毅然辭別了家裡的人，啟程回國參加了國民政府空軍，參加了北平、徐州、上海的空戰。但中國空軍太弱了，無法和日軍正面作戰，雖然在南京、上海取得了驕人的戰績，但無法挽救戰局。
在一次空戰中他的座機被擊落，黃日華跳傘後被俘，被日軍押到東北勞工集中營幹活。在凌芸他們行動的時候，黃日華被救。對於任何人的身份和職業雪原軍都有登記，以便於量才使用，不會埋沒人才。這個政策讓雪原軍發現了不少人才，這些人就被打上標籤，特殊對待。
如今這些人才都在雪原軍的軍隊和地方發揮著作用。黃日華、邱健、宋朝虎、李立航就是這幾位飛行員。當凌芸知道他們是飛行員的時候，如獲至寶，親自接見，讓他們安心修養儘快恢復。、
可黃日華很納悶，雪原軍並沒有飛機，這樣對他們幹什麼？時間一久，當然更清楚雪原軍的經濟狀況，要說雪原軍能買得起飛機，黃日華怎麼也不會相信。
他們隨著百姓和雪原軍行政機構進入瀋陽，當讓他們到東塔機場接收飛機的時候，黃日華、邱健他們一愣一愣的。
可是看著排列整齊的八十多架飛機，四個人跑過去摟著飛機流下眼淚。他們是折翅的雄鷹，是落地的天之驕子。這回有飛機了，他們可以飛上藍天向鬼子復仇。
可是接到的命令讓四個人有些失望，司令部命令，空軍暫時沒有飛行任務，就是訓練。對這點黃日華他們明白，以前駕駛的是德國蘇聯和法國飛機，這是日本飛機，四個人投入熟悉和訓練中。這很容易，沒多長時間黃日華向凌芸提出他們可以參加戰鬥了。
但隨後是胡啟忠送來一百名學員，他們都是年輕人，都是有文化基礎和熱愛飛機的年輕人。他們被選上那天，舉手發誓將血灑長空，為國而戰。黃日華他們就成為雪原軍的教官，開始學習訓練。
凌芸除了關心他們以外，很少插手空軍的問題，也就是胡啟忠作為參謀總長經常過問。飛行大隊的人都很著急想參加戰鬥，但胡啟忠很不講究的告訴黃日華他們，現在不著急，因為他的飛行大隊還是鴨子，什麼時候成為雄鷹，那時候萬里長空才是他們的舞臺。
對此只能讓黃日華他們咬牙訓練，把一百名隊員分開編成四個中隊，四個人分別任一個中隊長，帶領這些學員學習訓練。其刻苦程度讓人歎服，因為飛行大隊的人都想早日飛上藍天。
今天凌芸的馬車進入機場，讓黃日華他們很激動，這輛馬車是雪原軍凌芸的象徵。雖然她只有二十多歲又很清瘦，如果能胖一些凌芸是相當漂亮的，但她的清瘦讓她顯得眼睛過大。站在空軍指揮塔的地上對黃日華一笑說道：“怎麼樣，還能適應嗎？”
黃日華第一次見凌芸的時候非常奇怪，這個年輕的女孩就是名震天下的雪原軍司令。接觸幾次發現，凌芸並不怎麼像軍人，和袁桐根本是兩類人。袁桐同樣年輕，同樣漂亮，但是身上軍人氣質太濃了，猶如利劍。但凌芸卻不一樣，並沒有多少軍人的氣質，倒像是很高貴的公主，對，就是公主。不過會給人一種壓迫感，飛行大隊這些人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都瞭解，凌芸訓人的時候都很少，並沒有大聲訓斥過什麼人。但面對凌芸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壓迫讓人不得不仰視。
黃日華是有文化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