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準備實在十月底投產吧,現在都九月中旬了。”
“還不確定我們公司的介入,整個專案的進展能保證麼?”
胡晴換了個姿勢,舒服地躺著,一隻腳的鞋跟從腳步脫落,整隻深紫色絨面鑲金邊搭扣拌的細高跟鞋掛在腳尖搖搖欲墜。
“我和吳總,張總溝通了一下,他們讓我不要急。”
“因為這個專案勢在必行,而且投產的時間是死線不可能變更。”
“因此越拖對我們最後的價格談判越有利,到現在為止。”
“他們還沒有做任何不需要我們介入自行投產的準備。”
“也就是說,離開了我們,他們這專案就肯定無法按時完成。”
“最後會被總公司問責,誰也不敢承擔這個責任。”
方言又偷偷看了一眼胡晴掛在腳尖晃盪的高跟鞋,整個心也隨著一起晃晃悠悠。
“好吧,這個專案你頂緊點,這可是我們進入龍華公司的一個契機。”
“別給整黃了,董事長那邊我會和他解釋的。方言,你過來。”
胡晴直起身坐正,飽滿的乳房在桌沿的擠壓下,半扣的襯衣裡露出小半個雪白的乳球。
“哦。嗯?”
方言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微微一愣。
“你過來,到我這邊來,耳朵有暫時性失聰了?”
胡晴緊盯著方言,莞爾一笑,瞬間花開。
方言看間胡晴眉目間神情分明有了些不同。連忙收住了口,應聲向前走去。
“方言,你看我是不是比你剛進公司的時候老多了?”
胡晴手裡玩弄著一個髮帶,片刻後輕聲的說。
“老?怎麼會老?胡總,你看上去最多十八歲。”
“你看我們公司新招的那些女員工。”
“對比你,我都覺得她們在求職簡歷上的歲數作假了。”
方言不敢不接話,也不敢接得話過線,隨意開了個玩笑。
“我已經三十多了,又怎麼會不老呢?”
胡晴先是撲哧笑了一聲,隨之想到什麼,又幽怨起來。看著眼前年輕俊挺的方言,心中莫名一動。
“如果我真的不老,那你願不願意幫我把頭髮紮了馬尾?”
胡晴突然這麼一說,把方言嚇了一跳,迎向胡晴的雙眼,眸子裡看到了一絲調侃的戲虐,又看到了繼續芳華暗逝的感嘆,甚至於紛亂間還看到了點點哀怨與憂鬱。
“胡總,胡總,梳頭這事情我根本不會啊,你為難我吧。”
“要不你先送我去美容學院培訓個一年半載,工資福利樣樣照舊。”
“我出師後第一個幫你打理一下發型?”
方言不敢直接拒絕,又不敢乖乖聽話,又拿出自己那套插科打諢的手段,想要矇混過關。
方言擺出一副誠摯萬分地表情看著胡晴,雖然他知道自己的話本身就沒有一點誠摯,但是不這樣,又怎麼辦呢?正左右為難間,突然眼前就出現了一抹大片的雪白,如凝脂,如白玉,原來胡晴突然站了起來,半扣襯衣下的裸露閃耀著一陣刺人眼目的白,渾圓飽滿的半個乳肉從紫色黑底蕾絲繡花的半罩杯文胸中擠了出來,隱隱能看見乳暈邊緣的一抹嫩紅,凹凸的身形這一刻散發出無窮的引力,牢牢地吸住了方言的眼球。
胡晴真的很美,平時的冷眼加上此刻的火辣,更形成了一種誘惑的反差,即使方言久經男女之事,爬遍饅頭之閃,下遍深谷幽澗,此刻也有點失神。捕捉到方言神情一時間的恍惚,赤裸裸貪婪的目光,原來心中莫名愁緒淡淡憂鬱包裡,而募然感懷年華漸去的胡晴突然高興起來,也許是為了進一步證明自己的魅力,吟吟一笑間她又緊逼上一步。
半曖昧半刺激地挑著聲音問:“我看,你是不敢吧?”
方言原本就沉浸在理智和慾望中煎熬,不敢行動,聽到胡晴嬌嗲的挑逗,更由於眼神中毫不掩飾的輕視和調侃,一股熱流從心口轟得一聲爆炸開來,直衝腦海,士可忍,孰不可忍,男人不能不行,可以隨意,一咬牙,一跺腳,上前一步就和女人的身體緊密相貼在一起。
直勾勾的眼神惡狠狠的注視著胡晴,期待從其中看到慌亂,透過薄薄的襯衫一種無法比喻的柔軟彈性一陣陣傳來,肉體的熱度,髮間的清香夾雜其間。
但是方言還是不敢動,不敢主動伸出手去擁抱唐晴,這樣對等的僵持也許才是一種更好的保護,我響應了,但是我還是沒有過線。
叮鈴鈴……叮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