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路線是沿著漠河直走到金鑾區,故意繞遠路,從柯西村出發直到格物里爾酒店。對不對?”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夏承浩嘴邊勾勒一抹微笑,不緊不慢地說道。
他心中笑開了心,猜得沒錯,劉興思果然是這個傢伙的弱點。
“你……”陳長法伸長脖子瞪大了眼,口裡涼氣嗖嗖直冒。
夏承浩的聲音很輕,很柔軟,彷彿母親在給不肯睡覺得孩子哼唱搖籃曲,“陳長法你不想她有事吧?”
“你想對劉興思做什麼。”陳長法青筋暴起,一頭髮情的公牛一樣勐衝上來。
夏承浩閃開身,讓他又一次撞到牆上。不以為然,聲音柔若飄雪道,“彆著急,她現在暫時沒事,不過不保證以後沒事她是死是活全靠你的下一個的決定。”
“什麼?”陳長法被惱怒衝昏了腦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夏承浩眼睛眯起來,緩緩吐出幾個字,“無間道。”
他不是被人欺負就忍氣吞聲的人,他要報仇。那幫擠出醜惡嘴臉辱罵他的傢伙,尤其是那個綠眉黑髮的奧納他絕不原諒。
“讓我充當奸細把他們的情報給你?不可能,我陳長法不是一個不忠不義之人。”他想也沒想勐地一個勁搖頭。
“那麼你是說劉興思可以去死了?”
“別。”他的臉上露出掙扎的神色。
“給你三秒鐘考慮時間,你幹還是不幹?”
陳長法眼中的遲疑驟然退去,聲音沉重,“我不幹。”
夏承浩愕然,這和他想像中的結果不一樣,可以說出乎意料。這是怎麼回事?安曉雅遞給他的資料上面明明說了這個傢伙瘋狂崇拜劉興思,是個為了劉興思不顧一切地人,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