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節目媒體向劉興思道歉,記住是持續一週道歉。第二讓我們團員每人向你臉上啐一口唾沫。”
團員們都一副解氣暢快的模樣,而旁邊的圍觀者不由都倒吸一口涼氣,這是什麼條件,第一個還算是理所應當,第二個就太不過事到如今,夏承浩除了答應委曲求全外,沒有其他辦法。
夏承浩低垂著頭,把眼睛埋藏在劉海的陰影裡,緊抿著嘴唇,看不出表情。
“怎麼樣?比起你犯得罪孽來說,這個處罰算是輕的了。你乖乖答應了,保證我們之後井水不犯河水,不再找你麻煩。這裡也有許多無關人士作證,你大可以放心。”奧納儒雅地笑著,一副什麼事都在掌握之中的模樣。
“你欺負劉興思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今天。”
“恨我不能一巴掌扇死這個混蛋。”
“一人一口唾沫也是便宜這個孫子。”
各種各樣噁心的髒話層出不窮。
此刻人群的最後面,一個人顫抖著蜷縮成一團,雙眼無神,臉上恐怖之色濃郁無比。
“他是怪物,你們別惹他,快點跑啊!怪物就要吃人了。”
“你們說完了嗎?”夏承浩突然抬起頭,目光默然的掃過一干人等,漠不關心的聲音。
“怎麼?你還想幹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奧納被這目光一看,心下不由一悸,一股涼氣情不自禁從嵴髓骨劃過,冷徹心扉,但看到後面吆喝的無數團員們,心裡又安穩下來,自己這麼多人,量他大羅金仙也插翅難逃,絕無活路。
“你叫什麼名字?”夏承浩緊緊盯著眼前的這個綠眉黑髮的團長。
“我是奧納。”他的目光有一種極大的壓力,彷彿某種窮兇極惡的野獸的氣息粘在脖子上,讓奧納情不自禁脫口而出。
他的標籤是隱藏著的,夏承浩不能看見。說完後,奧納就自覺面子大失,“再給你一分鐘的時間猶豫。到時候還沒個選擇,你就別想在烏托邦活下去了。”
人群深處有一個銀髮少女,出落的美麗動人,這樣的女孩就是站在她旁邊,心臟都直跳,心猿意馬。
然而奇怪的是周圍人們卻都離她三尺遠,不敢靠近。原來她渾身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意味,讓人毛骨悚然,如那雷池,難怪無人敢靠近。
少女好看的眉毛皺起來,低聲小聲喃道“這個混蛋無路可逃了,明明我該高興的,卻高興不起來,反而有點難過,我是壞掉了嗎?”
“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忍辱偷生,只有退出烏托邦一條路可走,以後或許都不能見到他了。”想到這裡,少女突然覺得心臟裂開了般的疼,宛若什麼不可或缺的東西丟失了,心裡空洞洞的。
“我是怎麼了?這種情緒是怎麼回事?”少女迷茫的把雙手放在胸口,感受著因為跳動而疼痛隨之而來的心臟。
銀髮女孩凝視著中央的他,深深地想要把他烙印在自己的腦海裡目光漸漸明悟堅定,自言自語,“對!這種情緒一定是因為不能親手殺了他,不甘心。只有我能殺他,其他人都別想,也沒有資格。”
她上前一步,推開人群,就要美女救英雄。
“我不會忘記你們的,還有你。”他突然說話了,聲音是對著奧納說的,冰冷的好似來自深淵,少女踏出去的步伐不由一停。
下一瞬間突然眼前一花,一道粉色的影子憑空浮現包蓋住他的身體,砰地消失不見,好似蒸發掉一樣。這個動作快到超過肉眼的極限,人們紛紛以為產生幻覺,唯有空氣殘留的些許粉色絲線,還證明著剛才一幕並非幻影。
夏承浩憑空消失。
奧納如遭五雷轟頂,呆若木雞。他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然而眼前確確實實什麼都沒有。
發生了什麼?人?一想到剛才那個傢伙看他的眼神,他的心臟破了個窟窿似的,有無數大風湧進來,渾身冰冷。
銀髮少女也是不敢置信的捂住嘴,美眸瞪大,心中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鬆了一口氣。
角落裡一個冷的彷彿冰雕一樣的短髮女孩,默默盯了會夏承浩消失的地方,默默轉身離開。她的冷來自天生,不是上面那個女孩情緒使然散發的冰冷,而是一種骨子裡的冷,冷的讓人心寒。
救夏承浩脫離險境的自然是安曉雅,她在烏托邦簡直是漏洞般的存在。上一秒還在第二賽區,下一瞬間就出現在一個雙層居民屋的頂上,瞬移一般,夏承浩是第一次體驗這樣的感覺,情不自禁頭有點昏沉。
第二賽區暫時是不能回了,想了想,給朱琳琳傳送暫時不能去,和安曉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