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在意這個,現在想起來,不知道為什麼興趣是越來越大了。”
“那是因為你站的高度不同,如果說總統位子是皇冠上的明珠,你現在就差一步,這一步邁過去就是萬人之上,但若是這一步邁不過去……”
“邁不過去怎麼樣呢?”布萊克略有緊張地問。
“邁不過去……,嗯,邁不過去嘛也沒什麼關係,也就是閒雲野鶴了此殘生罷了……”王永傑感慨萬千說。
“你這是說我還是你?我怎麼也是個州長,你現在是我的助手。到藍殿你還是我的助手,別那麼消極好不好,實在不行我安排你到錫安國當個大使。”
“那這可說定了。”
“什麼說定了,你得先把我弄進藍殿裡!等我進了藍殿,你還不是想什麼是什麼。你要是現在就示弱了,那我就得讓孟海山上了。”
孟海山打小就和布萊克鐵,上回要不是他那一票,小布萊克還不見得要競選州長。
布萊克越說越快,語氣中也開始帶上了一些不滿。
“布萊克,可不能忘本啊!這幾年跟著你辛辛苦苦,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王永傑一見布萊克態度轉變,心中一急便訴起苦來。
“什麼苦勞,是因為工作?”
“真是因為工作,當記者那會為了整點專稿可太辛苦了。”王永傑說著,眼圈就紅了,順便揉了兩下。
布萊克見好友動了真性情,也有點內疚,拍拍他的肩頭沉聲道:“別說了,這年頭誰都不易。”
可能是因為這個話題很壓抑,布萊克很快轉頭說道:“你那邊接受的會見安排有什麼問題嗎?”
王永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本子,翻開,仔細地看了一兩分鐘。
“怎麼?”布萊克不耐煩地問。
“這些人是還沒有打過電話來的,這些名字上面沒有打上叉。”
布萊克點點頭,作為一個新上任的州長,和下面搞好關係是比較重要的。
雖然他可以任命大部分高階官員,但還是有一些崗位無法完全掌控,這就需要那些人自行上門來投效了,如果經驗明身家清白後,也可以增加自己這個陣營的實力。
所以這上任之後的二十四個小時最為關鍵,有心投靠的人通常會在這個時間內透過各種渠道到新主人這裡報備,那些心懷異志別有用心的傢伙自然不會打電話過來,這屬於擺明車馬要和他對著幹。
像這些人那就需要進行區別對待了,是不畏權勢還是自持身份,是記性不好還是秘書不好,總之這些人到底能不能用,要怎麼用,這後面的工作要進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不記得誰送過禮,但誰沒送禮我是肯定得記得。
“前面打過電話的,分別約在這周內,接見完了到時再決定是否留用。”
布萊克點點頭,州長的工作雖然不像總統那麼複雜,但在他看來分別也不太大,這四年在基層打個好底,以後這個短板就算補上了。
幾個月過去,當州長的新鮮滋味早就消失,接下來就是被幕僚們推著完成各種政治表演,並且開始做著準備三年之後的總統選舉。
“時間軸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根單一的軸線,平日的表現會被牢牢地綁在這根軸上,如果要讓民眾感覺你是個合格的領袖,您現在就開始準備已經有些些晚了,但還好,在我們周密的計劃安排下,我們有信心扭轉人們對您的看法。”
“最近要和誰打交道?”布萊克問。
“嗯,藍殿那邊比較麻煩。”王永傑翻看著計劃,“對了,關於對手搞得這次事,建議您保持距離會比較好。”
王永傑說的是從三月份開始的藍殿預算案導致的政府關門事件,年底又要重演了。
“對手?不是已經結束了嗎?他又要?……他還沒有打電話給我。”
“他會的。我聽說他今年底會上時代週刊年度人物,而且他還有更大的野心,當然我們會阻擊他的。”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前幾天那個葬禮。”
“哪個?”
“羅布裡的那個。”王永傑說的是開國總理羅布裡的葬禮,他遇刺了,兩天後全葛利斯星球十大首腦數百政要雲集特開國首府參加了這次葬禮。
“葬禮怎麼了?”
“外面有人說他是因為去開國參加羅布裡葬禮時藍殿把他安排得很不舒服,所以就決定再次發飈。”
“因為這個就不批准預算案也太那個什麼了吧!”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