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愣。
“這怎麼是個問題?”文森低聲說,“五個小時後屍體就完全發硬。”
“常溫下五個小時,只是這房子裡的溫度不正常,浴室裡尤其不正常。浴室裡非常暖和,這麼熱的天它開著暖氣,也許當我來時,他已經死去五個小時了,但因為溫暖還沒有全身發硬。另外。發硬根本不是從下顎開始,而是從心臟,這我沒解剖屍體又怎麼能斷定呢?”
“早晨七點鐘有人發現了他正掛在繩子上,而你在七點三十分來到這裡,在那個時候有沒有屍斑?”文森問。
“沒發現有。”松下浩二聳聳肩。
“這麼說他死了還不到三小時……”
“別急,文森,當一個人被迅速勒死時,血雖然流得更快,因此在這種情況下屍斑出現得晚。”
“親愛的大夫。”文森溫和地說,“請您給我一個大概的估計吧!他最早死於何時。最遲死於何時?”
“這我不能給您準確時間,誰也做不到。”松下浩二搖搖頭。
“不確切的時間。可不可以?”文森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臉的強忍痛苦狀。
松下浩二喝了口咖啡,咕噥著說:“不確切,這是不是說您允許我有一小時的偏差?”
“可以的,大約凌晨一點左右。”文森重重地點頭。
文森他看了一眼羅文倩,如釋重負。
松下浩二愉快地衝他點點頭。
文森拉著羅文倩出了門,長長地舒了口氣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去學法醫嗎?”
“不會是因為松下浩二吧?”羅文倩笑著說。
“那真是太對了。”文森用力揉了揉太陽穴。
高速公路由北向南在地平線上無限延伸,現在這個季節都是南下的人們,因為這條路是一條重要的通道。
夏承浩還是開著一輛威爾空氣能越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