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八門,你知道醫生們自己怎麼說嗎?”
王保爾搖搖頭。
“非常令人沮喪,他們舉步維艱,目前處在一個寂靜角落裡沒人願意與我們相伴。”羅海威嘆了口氣,“那個時候對於新進的理學和醫學博士來說,研究外星病源就是拿職業生涯冒險。”
“政府沒有錢嗎?”王保爾問道。
“想得到聯邦政府資金可不容易,申請資助的程式十分繁瑣。比如申請國家外星病源研究所的資助,光是蒐集資料和背景研究資料就要至少花一年的時間,申請材料和相關資料常常有幾百頁厚,政府審查又要花一年。何時撥款還得看聯邦政府預算週期,這一通煎熬之後,受資助的研究人員被鎖定在自己提出的研究課題裡。而問題是科學在這三年的發展通常已超越了當初的設想。醫學專家們如果把精力都花在怎麼弄到錢上,那還搞什麼研究。”羅海威不以為然地說道。
“您當然不會認輸的,對不對?所以您就建了這個基金會,為他們籌錢?”王保爾微笑起來,反問了一句。
羅海威搖搖頭,微微笑道:“光給錢並沒有用。許多有錢人每年都會簽上一張鉅額支票送到各種基金會里,然後聽憑這些錢被那些人使用而不聞不問,我不認為這是個好辦法。”
羅海威又拿起酒杯用力灌了一口接著說道:“因為我可以為他們找到更多,基金會的目的是改變醫學研究的氛圍,我是個商人,所以商人有商人的做法。”
“研究氛圍?”王保爾有些困惑。
“十年前,我在外星病源界所看到的是一種惰性。那些研究人員埋在資料和理論裡沒有人真正行動起來。於是基金會開始敲打他們,要求他們拿出最好的點子而不是自認為能得到資助的穩妥主張。申請時間也不再漫長,只要透過一系列的評側之後提議透過。他們在三個月內就能得到五百萬葛朗以上的貸款和六十萬葛朗的免費贈款。”羅海威得意地說道。
“喔?”王保爾眨了眨眼,表示對這種激勵方式的驚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