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認為自己就是操縱木偶的那隻手,那接受痛擊哪怕只是適當的提醒也是應當有所覺悟的。
“是!”方耀強沉默了很久才輕輕吐出一個字,手已鬆開。
“是不是意味著你如果死了就沒人會知道我在哪裡?”夏承浩突然問了一句非常奇怪,意味深長而又非常可怕的話,他的語氣卻淡如止水,彷彿只是在問別人今天星期幾那般平靜。
“為什麼要死!”方耀強冷冷地回答,另一手已經握住了沙發椅的一側。
“人總是會死的。不是嗎?”夏承浩的眼角已經看到方耀強手上的動作,心裡感到十分的好笑。臉上卻仍是那冷冷地,嘴裡的話更是不帶絲毫感情,“有人總是會比一般人更早死,特別是如果他的死於對於而言是好處的時候。”
“什麼意思?”方耀強已經緊張得全身肌肉繃得緊緊的,看來只要再受到一絲的刺激他就會像一頭面對抖動紅布的公牛一般向夏承浩衝來。
“沒意思!就是說說而已!”夏承浩淡淡地說道,臉上突然現出了一個動人的微笑。語氣變得開朗而熱情,“開個玩笑!為什麼那麼緊張?”
雖然他的話聽起來像是冰冷戰場裡的停戰宣言,但兩人之間的空氣仍然有著凝固的形態。
方耀強緊緊瞪著夏承浩,手裡還是用力捏著他的著頭,不敢放鬆。這種所有的人都以為警報已經解除的時候也就是最危險的時刻,在他這風風雨雨坎坎坷坷的一輩子裡不知道有多少次見過這樣的笑臉清洗者,往往就是在那笑面最為燦爛的一刻發出致命一擊。
“弱者沒有權利放鬆!”夏承浩淡淡地說了一句話,向著裡屋走去,準備把箱子放好,看來晚上只能住在這裡。
方耀強仍是沒有動,還在臨戰狀態,雙眼緊緊地盯著這個狂妄的年輕人。
“今天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