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眼看人低的神情,莫風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剛想要發怒,便是看到了白晴連連使著眼色,看著白晴的焦急神色,火大的心情才平復下來。
“伯母,對不起,那天我衝撞了您,希望您能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一次。”莫風站在茶几旁滿臉真誠的對黃麗說道。
而此時的黃麗已經被白晴和白嚴父女給拉住了,也是動彈不得,只是那滔天的怒火依然蔓延著,充斥在房間之中。
“我告訴你,讓我原諒你可以,但是。”
黃麗所幸也不在掙扎,而是心平氣和的對莫風說道。
“但是什麼?需要我做什麼事情?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莫風疑惑的急忙說道。
“從我家裡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影響我的心情。”心平氣和的黃麗忽然一變,大聲的咆哮的對莫風吼道,而且是繼續掙扎起來,也是將白晴和白嚴驚到了,瞬間用力拉住了黃麗,生怕黃麗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
此話一出不僅僅是莫風感到震驚,感到憤憤,感到無奈,就連之白嚴父女也是無比的無奈。
“小麗,注意素質,你這是說什麼話?”白嚴一臉嚴肅的提醒道,嚴肅之中充斥滿滿的無可奈何,或許花落去,也是繼續的無奈。
“什麼素質?我告訴你白嚴你不要拿警察審問犯人那一套來和說我說話,老孃就是這樣的人,你不要忘了,你這警察還是我家給你當上的。”
黃麗一副母老虎樣子的憤憤道,略顯皺紋的面容滿是猙獰之色,倆鬢髮白的樣子更是增加了所謂的猙獰。
白嚴也頓時閉上了嘴,不準備繼續反駁,彷彿是很怕黃麗的樣子。
“媽,不要這樣啊,莫風是特地來和你道歉的,你看他買了那麼多營養品,你不能這樣對人家啊。”
白晴見到父親不行,就連忙祈求的說道,想要說服黃麗。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我還和你這個丫頭算賬呢?隨便就將這個傢伙帶來,故意讓我找不痛快嗎?”
黃麗又是扭頭看著白晴憤憤說道。
而處於幾米間距的莫風是徹底的明白了,白晴的家庭,黃麗才是一家之主,白嚴雖然一臉嚴肅,整天板著臉,但是好像很是怕老婆的樣子,而莫風也是目測黃麗很可能是進入了女人最黑暗的時刻,可怕的更年期。
莫風強壓著心中受屈辱的怒火,深呼一口氣,然後依然面帶笑容的說道:“伯母,我知道您看不上我,但是小晴愛我,我愛小晴這是您不能改變的,儘管我現在沒有什麼作為,但是我會努力的,希望您能祝福我們,而不是一味的反對我們。”
莫風說話的時候,一臉的真誠,面容也是和善至極,話語言辭中滿是摻雜著祈求的味道。
聽到莫風這樣說,站在黃麗身邊的白晴也是心頭湧上熱熱的源泉,心中默默的想道:莫風,對不起,都是因為我讓你這樣的低聲下氣。
可是黃麗彷彿並不買賬,而是繼續一臉怒意憤憤的說道:“小子,你也知道你沒有什麼作為,那就我不要耽誤我家小晴,小晴這麼漂亮,這麼通情達理,這麼優秀,就得需要那些優秀的,帥氣的來相處,你看看你,你有什麼?”
雖然白晴一直搖著黃麗的胳膊想要制止黃麗的諷刺言辭,但是一切都是枉然,根本毫無用處。
“我要是你,我早就滾了,做人要人自知之明。”
黃麗話語一落便是接著說道,話語中帶著輕視,面容上浮現著看不起。
193 無言的痛
黃麗的言辭帶著堅決,彷彿莫風再說什麼都依然無用,莫風沒有去看黃麗,而是看向了此時同樣愁眉苦臉的白晴,投以無奈的苦笑。
然後便是轉身就走,自知之明的離開,不受無用的諷刺,無用的屈辱,決然走向了緊閉的房門。
白晴見莫風要走,就連忙要鬆開黃麗去追莫風,可是黃麗卻是反手抓住了白晴胳膊,憤憤的說道:“讓他走,不要追,這麼沒有任何物質條件,沒有任何優點的男人,趁早離開。”
“莫風,別走,一切都可以好好的說。”白晴掙扎著,同時急切的說道。
可是莫風卻是沒有任何的回答,迅速的開啟門離開了,而在莫風離開的瞬間,黃麗迅速的將茶几上的營養品和五糧液迅速的提起,快速的走到門口,開啟門直接扔了出去,同時憤憤的說道:“拿回去你的東西。”
然後便是看都沒看莫風,直接重重的關了上門,關門的聲音就如破碎的玻璃聲,那樣的刺耳,那樣的刺穿人心,而剛剛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