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叫高鵬。”
這話令曾如月楞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不好意思地笑了:“對不起啊,你就是殲十的首席試飛員呀!中校,剛才誤會了,不是,是高鵬。對不起。”不知道怎麼了,曾如月白潤的面頰上泛出微紅曾,嘴裡也不是很利索了。
“我想,下午請你喝咖啡?”高鵬話出口,頓覺太蒼白太直接,沒有一點鋪墊,又忙補充了一句:“聊一聊殲十。好不好?”
“不好!”曾如月回答很乾脆,又微微一笑:“我比較喜歡喝茶。”
“那好我請你喝茶。”高鵬笑了,而剛才聽到“不好”瞬間在臉上形成的尷尬痕跡還沒有完全消退。
下午,高鵬準時來到約好的地點,卻不見如月的人影。“女孩通常比較喜歡遲到。”高鵬安慰著自已,在荼館門口轉來轉去,可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一轉眼就過了半小時,“會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哎呀,我忘記要她的電話了……”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輛鮮紅色流線型跑車停到了他的面前,車門一開,一雙穿著肉色絲襪及紅色高跟鞋的細長玉腿伸了出來。
高鵬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上午的她還是端莊的軍裝,再次出現則是豔麗四射,比孫猴子的七十二般變化還利害,簡直是千變萬化。曾如月走了過來,溫柔地說了一句:“對不起,讓你久等了。謝謝你一直等著我。”就這麼一句簡單的話,足以令高鵬心急如焚怨艾氣惱的心懷拋到九霄雲外:“沒關係,沒關係。”
“月月,你們倆好好聊吧,我走了。”跑車裡的玉蘭打了聲招呼,一踩油門,走了。
走進茶館,倆人頓覺這裡與外面的繁鬧截然不同,古香古色、青青綠綠、幽雅舒適,就像走進了一個清新寧靜而充滿韻味的新天地。服務小姐彬彬有理,舉手投足之間頗有江南女子的秀氣和嫵媚,端著茶杯來來往往。
在屏風分割成的獨立空間裡,聽著淡淡琴聲,品一口剛沏的好茶,說不出的愜意。高鵬也很容易找到話題:“你的空戰遊戲打得真好,簡直可以當飛行員了,而且還是王牌。”
曾如月懊惱地說:“我是想啊,可是家裡不讓,非要讓我去搞技術,沒辦法身不由已。不過,我發過誓,以後找男朋友,一定要個王牌飛行員。”一不小心,把心裡話說了出來,偷偷地看了一眼高鵬。“那你父母為什麼不讓你當飛行員?”高鵬沒聽出來,曾如月放心了:“我是獨生女,我18歲時,母親病逝了。父親一直很疼愛我,不願讓我當飛行員,怕出危險,怕再失去個他心愛的人。”
“你有多大?”
曾如月看了一眼他,反問:“那你多大了?”
“我27啊。”
“那你比我大。”曾如月狡猾地避過了年齡問題。
高鵬還想問些什麼,但剛一張口,就被曾如月搶了過去:“你都問我這麼多啦,我該問問你啦。”
“你要問什麼?”
“那你就說說,你在試飛院的事吧!”
提起試飛院,高鵬的話一下多了,侃侃而談。高鵬把自已怎麼被選進試飛院,怎麼當上殲十的首席試飛員,在試飛殲十過程中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還有在試飛院與陳成他們搞出來的趣聞趣事,都給曾如月細細的講述一遍。
曾如月聽得入神,也藉機仔細審視著他。瘦削卻不顯單薄的高大身材,英挺的鼻樑,輪廓分明的嘴和下巴,給人的感覺很有氣勢。眼睛雖小卻銳氣十足,不知道為什麼,每當觸及他的眼光,自已就著了魔般的心跳起來。又發現,在那消瘦而俊朗的臉上還有一種稚氣未脫又稍帶成熟的氣質,充滿熱情與活力,不知不覺就融化了你那層冰冷的外衣……如月好象找到了心目中的王牌飛行員,懶洋洋的笑容爬上了嘴角。
高鵬講了很多自已的事件,但每當問到如月家裡時,她總是把話題叉開,好象有意迴避著什麼。高鵬有所查覺,但也不好追問。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已是吃晚飯的時間了。曾如月放下茶杯,嬌氣地說:“我好餓啊,你請我吃飯,好不好?”
高鵬根本沒意識到曾如月在向他撒嬌,傻乎乎地答應:“好啊。那走吧。”想起陳成的話,的確需要雄厚財力和綜合實力,腦子裡已經開媽在想著吃飯時說什麼了。共進晚餐,曾如月一次又一次地仔細留意著高鵬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知道自已已經被他深深吸引了。
晚餐過後,高鵬送曾如月回賓館,然後自已返回部隊宿舍。一路笑呵呵,進展順利,沒有象陳成說得那樣恐怖。“嘀嘀”手機收到一條簡訊,高鵬開啟一看,是曾如月發的,內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