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感覺到修羅門的變化。
以往,似乎有一層頹廢的氣息籠罩著,就像是日暮西山的黃昏一樣,叫人感到沮喪,毫無鬥志,死氣沉沉,就像是行將就木的老朽之徒。
但現在,遠遠的,山還是那山,殿還是那殿,但氣息卻一掃往昔的頹廢,變得活躍,朝氣瀰漫。
“看來這所謂新晉的二長老很有本事啊。”
“有本事才好,才有值得我們拉攏的價值。”
“沒錯,只要將之拉攏,修羅門定會再次沒落下去。”
“六長老,你曾經也是修羅門的長老,這麼做,不會覺得於心不忍嗎?”這聲音帶著幾分調侃。
“老夫早已經脫離修羅門,再無半分干係,現在,老夫是鐵武門的六長老。”原修羅門三長老、今鐵骨門六長老不冷不熱的說道。
議論聲中,三道神音帶著強橫的氣息,降臨修羅門山頂,落在大殿之前,卻沒有落地,而是屹立在半空之中,居高臨下的俯瞰。
此時此刻,一干修羅門弟子和三位執事正聚集在大殿前的空地上修煉,接受陳宗的指點。
這三道身影的到來,叫修羅門的執事和一干弟子詫異,陳宗卻是神色不變,早在之前就已經感覺到他們的氣息。
讓陳宗詫異的是,三道身影其中之一身上所瀰漫出的氣息波動,赫然是修羅門大煞修羅功力量的氣息波動。
一瞬間陳宗就隱約知道此人的身份。
“來者何人?”陳宗卻是開口問道。
“我乃鐵武門四長老。”一身黑袍的老者揹負雙手道。
“我乃鐵武門五長老。”同樣是一身黑袍卻更瘦削的老者有些高高在上的姿態。
“我乃鐵武門六長老。”最後一人,一身灰黑長袍的老者神色淡漠。
“鐵武門六長老,為何會我修羅門大煞修羅功?”陳宗這是在明知故問。
一干弟子和三位執事都沒有說話,相反,聽到陳宗的話語之後,內心忽然升起一分期待,在期待什麼,他們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
“老夫修煉何等功法,與你何干。”鐵武門六長老聞言微微一怔,旋即語氣漠然說道。
“大煞修羅功乃是我修羅門功法,非修羅門人不可修煉。”陳宗凝視對方,一字一句說道:“你現在廢掉功法,我可以做主,既往不咎。”
“閣下就是修羅門的新晉二長老吧,果然年輕不凡。”鐵武門五長老卻忽然開口插話:“不過這修羅門已經看不到什麼希望了,以閣下的天賦和能力,當要有更好的去向才好。”
“水往低處流,人卻應該往高處走,這才是人傑所選。”鐵武門四長老笑道:“我鐵武門的六長老便是這樣一位人傑,我相信,閣下也是一位人傑。”
“若人傑就是這等叛徒,陳某擔當不起。”陳宗不徐不疾說道,語氣有幾分幽幽然。
叛徒兩個字,頓時叫修羅門一干弟子身軀紛紛一震,而鐵武門六長老也就是原修羅門三長老則是神色大變,雙眸綻射出濃烈至極的寒芒。
他這些年來,最厭惡的就是聽到這兩個字。
不管是不是與他有關,只要有人說出這兩個字來,就會引發他的怒意。
現在,又有人在他面前提起這兩個字,無法形容的怒意混合著強烈至極的殺機,頓時從內心最深處爆發而出,直衝八方,猶如毀滅風暴般的襲捲而過。
這一股強橫直接的憤怒殺機毫不掩飾的衝向陳宗。
雖然有一些傳言,說修羅門的新晉二長老實力如何如何強大,但耳聽為虛,眼見方為實,唯有自己親眼所見親身體會才能真正確定。
尤其是曾經身為修羅門的長老卻叛出,其內心更不願意接受。
“六長老,切莫衝動。”鐵武門四長老卻是笑道,他來的目的,可是要招攬這修羅門的新晉二長老啊。
一則,可以壯大本門。
二則,可以削弱修羅門。
“我修羅門對待叛徒,只有一種方法。”陳宗的語氣當中,瀰漫出一絲森冷和一絲凌厲,彷彿融入空氣當中,頓時叫鐵武門的三個長老渾身情不自禁的一顫,似乎感覺到一股驚人的寒意席捲而來,瀰漫皮膜,遍體發寒。
什麼方法?
無需言語多說,在場眾人都能心領神會。
鐵武門六長老神色頓時大變,一身殺意在剎那暴漲,變得更加驚人。
旋即,一拳轟殺而出。
大煞修羅功的力量盡數湧入這一拳當中,瀰漫出無比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