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其中最容易挑戰的,應該我武士行館的長河劍王。
武士行館,乃是武士的大本營,為夕陽武聖在新時代所建立,夕陽武聖有感於這個時代武士的沒落,想要武士們留下最後的尊嚴,便建立武士行館。
這武士行館的總部,位於王城之內。
夕陽武聖乃是龍軒國三大武聖之一,擁有以一敵千精兵的恐怖實力,若是在複雜的地形當中,更加可怕,想要暗殺誰,除了對方是武聖或者有武聖貼身保護,其他都必死無疑。
如此一個可怕的強者,縱然是武士沒落了,他人也不敢輕視半分。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當然,如果不是武聖之尊,只是一個武士,哪怕是封號武士,那武士行館也不可能建立成功,就算是僥倖建立成功,也無法維持下去。
一切,還在於武力震懾。
雖然武士行館成功建立,也經營了二十幾年之久,但武士沒落是大勢所趨,不可避免,因此,武士行館並不強。
將之與八大貴族世家並列,完全是看在夕陽武聖的面子上。
身為武聖,自然不會事事俱到的處理行館的事情,代理者,便是長河劍王,一尊實力頂尖的封號武士。
長河劍王剛處理完行館的一些事,便有人將一張帖子送上來,他一看,頓時眼神凝聚,多久了,不曾再接過這樣的帖子。
戰帖!
此帖看起來很古樸,銀灰色,上面有刀劍交擊的圖案,正是武士挑戰的標準戰帖。
以往,長河劍王給別人送過戰帖,也接過別人的戰帖,但自當實力達到封號武士頂尖之後,便再也沒有收到過。
放下些許感懷,長河劍王佈滿老繭的手指翻開戰帖,雙眸頓時綻射出一縷寒芒,銳利如劍。
那字!
那字……
那字……竟然讓他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開啟戰帖的瞬間就像是看到利劍出鞘,每一個字、每一個筆畫都透露驚人的犀利,這種犀利,彷彿神劍出鞘一般。
而這種犀利,也唯有在劍法上有一定的造詣,才能感覺到。
“好強!”長河劍王沉寂的心頓時被提起,一絲絲戰意萌生。
不說是何人,單單是這字當中所透露出來的鋒芒,便足以讓自己出手與之一戰,旋即,看向落款。
劍神!
兩個字,頓時讓長河劍王眼瞳收縮如針,一絲難以言喻的惱怒從內心最深處滋生。
“狂妄、自大!”長河劍王禁不住一掌排在椅背上,似乎要將之拍碎。
劍神!
何人敢稱劍神。
哪怕是三大武聖之中的金龍劍聖,也不敢這麼稱呼自己吧。
劍神!
劍中之神!
不僅狂妄自大、而且非常無知。
“三日之後嗎,很好,我便要讓你知道,狂妄自大的下場。”長河劍王惱怒不已。
惱怒,在於對方的狂妄和無知,妄自稱神,是對劍的侮辱。
作為一個練劍數十年,將劍當做自己最親密夥伴的人,決不允許。
三日!
約戰時間就是三日後,約戰地點,便是在武士行館當中。
時間飛逝。
這三日,陳宗都在磨練劍法,一邊參悟。
第三日,長河劍王沐浴焚香,擦拭寶劍,手指輕柔,彷彿觸控情人細嫩的臉頰,眼神柔和如長河之水流淌而過。
旋即,放下柔軟如絲的白色絹布,右手五指扣住劍柄,一朵劍花憑空綻放。
鏗鏘一聲,寶劍入鞘,光華散盡,長河劍王起身,一絲凌厲悄然凝聚,眼中如流水般的柔和光芒也轉為犀利。
轉身,大步往門外走去,他知道,那自稱為劍神之人,已經到來。
此戰,將起。
陳宗站在武士行館寬闊的前院內,任憑烈日曝曬,卻紋絲不動,也不見一點一滴汗水滲出。
自己是來挑戰長河劍王的,而長河劍王,可是武士行館的代理館主,武士行館的人自然不會給陳宗什麼好臉色,更不會邀請他進入裡面,而是任由陳宗站在烈陽下。
陳宗神色冷靜沉穩,沒有絲毫怒意,心若冰清,則熱意難襲,何況陳宗對自身的掌控達到了驚人的地步,這樣的熱意下站上一兩個時辰,並沒有什麼大礙。
當然,如果曝曬的時間過長,也會感到不舒服。
之所以第一個挑戰長河劍王,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