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子理所應當,但不能妄自包庇,尤其是對害群之馬。”
“作為劍耀堂首席大師兄,我要先檢討自己,沒有約束好陳宗,讓他做出擅闖武耀堂,打傷眾多武耀堂弟子的荒唐之事,這是我失職。”白玉山語氣似乎委婉,卻暗藏殺機,雙眸落在陳宗臉上,銳利逼人:“陳宗,你以挑戰作為藉口,擅闖武耀堂,打傷諸位武耀堂師兄弟,犯下大錯,我說過,有功該讚賞獎勵,有錯就要受懲罰,對此,你可有異議?”
“沒有。”陳宗算是看透白玉山的虛偽嘴臉,也不和白玉山爭辯。
因為自己知道,今日之局和白玉山有直接關係,爭辯,毫無意義,要懲罰那就來吧,自己接著就是,等有朝一日,自己擁有更強大的實力時,這一切都會償還回去,雙倍的償還回去,讓白玉山後悔。
既然陳宗都如此說,展鷹便住嘴,沒有再說什麼,不過他多少也看出一些什麼,但那又如何,說到底和自己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三位刑耀堂師弟,陳宗認錯態度良好,我建議只做一個懲罰就好,但這個懲罰要讓他記憶深刻,記住今次的教訓,永遠不能再犯。”白玉山侃侃而談,再次看向陳宗:“黑屋禁閉十天,正好讓你好好的反省反省,認清楚自己的錯誤所在,牢牢記住。”
“十天!”展鷹面色一變,三個刑耀堂弟子嘴角抽搐。
黑屋禁閉的懲罰在他們意料之中,但五天已經是想象的程度,沒想到白玉山竟然那麼狠,一開口就是十天。
“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白玉山再次開口:“被打傷的那些武耀堂弟子當中,白興業是我白家子弟,自小與我關係不錯,竟然被傷得那麼重,我很難過很痛心,尤其將他傷得那麼重的人竟然還是我劍耀堂的弟子,一個傑出的弟子,我更加難受,希望各位能體諒我的心情。”
“白師兄,你的心情我們能體諒,但十天太長。”一個刑耀堂弟子開口說道。
“陳宗,鑑於你此次擅闖武耀堂,傷人太多,情節十分嚴重,必須予以嚴懲,便罰你黑屋禁閉八天,可攜帶精力丸與清水,你可有異議?”另外一個刑耀堂弟子直接說道。
“能否等我傷勢痊癒。”陳宗說道,不清楚黑屋禁閉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懲罰,但陳宗總要讓自己傷勢恢復,精神和身體狀態都處於巔峰水準再進入。
“後天清晨九點,準時進入黑屋。”第三個刑耀堂弟子說道。
刑耀堂弟子懲罰決定,白玉山也無法做出更改,不過八天時間,應該也足夠了。
“記住,下次,不要擅闖其他堂傷人。”刑耀堂弟子告誡道:“如有再犯,懲罰不止八天。”
“我知道了。”陳宗點點頭,始終是從容不迫的樣子,風輕雲淡的模樣,讓白玉山暗恨不已。
離開拭劍廳返回八十八號小院,陳宗猜測黑屋禁閉到底是怎麼樣的。
“不用多想,後天就能知道。”陳宗不禁搖頭,看別人一談到黑屋禁閉就臉色大變的樣子,就知道黑屋禁閉肯定很糟糕。
“不過也沒有什麼,要變得強大,就必須經歷各種好的壞的,無形中也是一種磨礪。”陳宗暗道,激勵自己。
沒多久,陳出雲便找來,她知道了訊息。
訊息,其實是白玉山故意讓人放出去的,目的就是為了警告其他人,讓他們知道做錯事的下場。
“黑屋禁閉八天,有些長了。”陳出雲總是一副清冷的模樣。
“總會過去的。”陳宗笑道。
“嗯,我沒進入過黑屋,只瞭解黑屋內最大的危險,來自於黑暗和孤寂,什麼都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沒有人可以交談,好像被整個世界遺棄一樣,會給精神意志帶來很嚴重的干擾和壓迫。”陳出雲將自己所瞭解的告訴陳宗:“所以弟你要注意,儘量保持清淨,儘量不要有雜念。”
“好。”陳宗點點頭。
去看望李真世,李真世傷勢有點好轉,但要完全好,還需要一些時間。
“陳宗,你太沖動了。”李真世苦笑不已,內心也有幾分感動,他知道,陳宗之所以會這麼做,是因為自己受傷了,在為自己出頭。
“活著,有時候難免要衝動一把,不然就太無趣了。”陳宗笑道:“好好養傷,希望我從黑屋裡出來後,你的傷都能好。”
“一定要保持靜心。”李真世說道。
點點頭,陳宗離開。
和往常一樣,很早就醒來,洗漱完畢,先練劍一番,陳宗用過早膳後,便前往黑屋。
一身傷勢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