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哥可是家族武徒第一人啊,不要說和剛哥比,就算是和我們比,陳宗就是廢材一個,精力丸給他就是浪費。”
無視十幾個家族子弟的注視和議論,陳宗穿過練武場,走進武器室。
武器室長寬都有十米左右,四面牆壁處放著木架,架子上有不少武器,刀槍劍棍弓箭匕首六種。
看管武器室的是一個老頭,許是年紀大了,容易疲乏,正在打盹,陳宗也沒有打擾他,徑自走向放劍的武器架。
架上有劍十幾把,最長有一米多,最短不到半米,陳宗先排除最長最短,剩下有五把長短較合意。
陳宗一把一把拿起拔出,隨意揮舞,仔細感受。
人有不同,劍亦如此,長短粗細輕重,適合自己才是最好的。
最後,陳宗雙手各拿一劍,仔細的對比,看起來這兩把劍長短粗細一致,重量卻有一些差別,對比幾分鐘後,陳宗放下左手劍,選定右手之劍。
劍身灰黑,有點點斑駁痕跡,劍柄木製,通體烏黑,刻有螺紋能防滑,整把劍一看就知道是很普通,值不了幾個玉錢,想想也是,小湖鎮陳家不過是支族,各方面都有限,免費領取的武器,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陳宗倒是不在意,相反有些激動,這是自己第一次拿劍,不知為何有種熟悉的感覺,像是握劍已有幾年一般,右手持劍,左手手指在劍身上輕輕拂過,冰涼的觸感,讓陳宗不自覺一個激靈。
劍身長六十二厘米,劍柄長二十厘米,與劍格連線的劍身寬三點五厘米、厚一厘米,劍尖處寬二點五厘米、厚零點六厘米,除鞘淨重五斤八兩。
頗有些愛不釋手,隨即收劍入鞘,叫醒打盹的老頭,進行登記後,左手提劍大步走出武器室,便看到十幾個家族子弟都盯著自己。
“出來了。”
“手裡還拿著鐵劍。”
“虎力拳法練不成,打算練劍法嗎?可是我們家族築基武學沒有劍法啊。”
“你想太多了,就算族裡有築基劍法,修煉難度也在拳法之上,連拳法都練不成,還練什麼劍法,我看他是打算拿著鐵劍去賣錢,好歹也能賣上一二十個玉錢花花。”一人自以為是的說道,這種事情,並非沒有出現過。
“喂,陳宗,賣劍的錢,記得分一半給我。”還有一人衝陳宗喊道,旋即握起拳頭威脅道:“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
陳宗眉頭一皺,正要開口時,眼角突然瞥見一道熟悉的黑色身影,正大步走入練武場。
“陳中傑……”牙齒一咬,聲如猛虎低吼,怒火從心底燒起。
從阿爹修為盡失後,從開始練武至今,陳宗飽受欺凌,大多數來自於陳中傑,因為他是陳志剛的狗腿,而陳志剛他爹和陳正堂曾有過矛盾。
“陳宗!”陳中傑也看到陳宗,一臉驚訝,旋即冷笑不已:“小廢物,好久不見了,是不是把我的話給忘了。”
半年前,陳志剛說陳宗在練武場影響到他修煉,狗腿子陳中傑立刻堵住陳宗,威脅他從此之後不得再來練武場,否則見一次就打一次,陳宗自然不會屈服,立刻就被陳中傑打傷,足足休養了五六天,無法修煉,給阿爹增加不少負擔。
陳志剛他爹是現今家族第一武者,飛揚跋扈,連族長都不放在眼裡,偏偏他實力最強,又拉攏一批人,沒有修為的陳正堂無可奈何。
為了不給阿爹增加負擔,也為了能夠好好修煉,陳宗便沒有再來練武場,如今聽到陳中傑的話,怒火高熾,彷彿火山幾欲爆發。
“喲,拿劍了,幹什麼,知道自己廢物,打算和你那廢人老爹一同去砍樹嗎?”陳中傑目光落在陳宗左手上,譏笑不已。
“陳中傑,收回你的話,向我道歉。”一聲‘廢物’和‘廢人’喚醒陳宗諸多不好的回憶,他臉色一沉,一字一句。
“父親廢人兒子廢物,我有說錯嗎?”陳中傑一臉輕蔑的大笑。
“你找死!”雙眸似有怒火熊熊,陳宗一聲低吼,邁開腳步如猛虎奔行,衝向陳中傑。
陳中傑汗毛倒豎,剎那,他感覺像是一頭猛虎在面前吼叫,搖搖頭將這種荒誕感覺甩掉,陳中傑目露兇光,滿臉獰笑,腳步邁開像是一匹惡狼鎖定獵物般奔襲,身子前傾,左手彎曲在前虛握成爪,拇指正對下巴,右手握拳擱在腰間,中指與食指關節特別突出,如尖牙。
“看起來,陳中傑的狼牙拳法似乎又有精進。”
“陳宗慘了,這次不知道要在床上躺多少天。”
眾人幸災樂禍之際,陳中傑與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