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臉色看起來陰沉無比。他冷然道:“殺兄大仇,你以為幾句話就會讓我放棄麼?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走。”
江任雲微嘆一聲道:“既然你找死,就不要怪我們辣手無情了!師兄咱們也不要廢話了。”後一句是向吳任義說的。
吳任義點了下頭,只見二人身軀迅速旋轉了起來,隨著二人的旋轉,青白色的法力和翠綠色的法力緩緩凝成一團,而後成了一個太極陰陽魚的模樣往院子外面延展,吳任義和江任雲也越離越遠,而後突然停了下來,沖天而起,一半青白色光華,一半翠綠色光華,吳任義身處於翠綠色光華之中,腳下是一個青白色的魚眼,江任雲身處於青白色光華之中,腳下是一個翠綠色的魚眼。
“哼,兩儀水木大陣,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抗衡我千鬼大陣麼?”王川河輕蔑的笑了一聲。
吳任義笑了一聲道:“若是真的千鬼大陣,我們當然破不了!不過,以你幾十年的修煉,佈下的這個陣,有多少威力,哼哼,況且我們只要殺了你,這個陣勢也不攻自破。”
“就憑你們?你不覺得我到現在還不動手有些奇怪麼?”王川河冷笑一聲。
吳任義和江任雲感到奇怪,就連旁觀的林正揚也感到奇怪?
“陰魂厲鬼往往要很多年才能吸納天地陰氣,成就鬼身,要麼便是死前的一刻,充滿了滔天的怨氣,但是陰魂害怕陽氣,白日為陽,故而兇魂厲鬼大多都夜晚出沒,尤其是這千鬼大陣,若是於深夜子時佈下,威力比之白日平添三分。”林正揚暗暗想到。
在大家驚異的目光之中,王川河從腰間的袋子之中,緩緩掏出一件玄黑色的旗子,只見那旗子上面冒著一重重黑色帶紅的氣息,那氣息彷彿如火焰一般,纏繞在旗子的上面。
那旗子一出來,整個院內的陰魂都往旗子望了過去,同時眼中都露出一副貪婪並痛苦的神色。院內的寒氣頓時又重了幾分,就連林正揚,也全身一陣哆嗦,感覺一股寒氣從尾椎骨冒了出來,瞬間傳遍全身。
“這是什麼東西?”林正揚不禁輕聲問道。
花靈兒瞬間沉默無比,等了一會顫聲道:“玄天都殺血鬼旗?這怎麼可能?不行,我的法力流逝太快了,只能輕微護住你神智不失,你自己小心!”說完話,再不見聲息。
吳任義和江任雲的臉色也變得非常難看,道:“你竟然祭煉這種玄天都殺血鬼旗這樣有傷天和的法器,難道不怕天劫加身,死後魂飛魄散?”
“哈哈!死後魂飛魄散,我只要練成天鬼之身,便跳出三界,不入五行,從此隨心所欲,任我縱橫,還怕什麼天劫加身之禍,等我殺了你們,便把你們變成厲鬼,日日折磨為樂。”王川河手中舉著玄天都殺血鬼旗,傲然道。
吳任義臉色便的煞白。傳說祭煉這種玄天都殺血鬼旗,便是以十萬生魂為本,以萬人血肉為食,最後透過千人精血化而為旗,能夠溝通陰陽,招出陰司厲害的血鬼天王上身,實在是厲害無比。
眼看著吳任義和江任雲沉重的臉色,王川河的臉上勾起一絲陰笑,左手指著旗子,結了一個印式,猛然之間,滿院子的厲鬼全部湧入旗子之內,然後旗子猛然冒出一陣紅光,只見他揚聲道:“以我之命,召喚陰司大王血鬼牛魔現身,出!”
說完他揚手把旗子扔到空中,旗子瞬間一晃,一股遮天蔽日的氣息從旗子裡面冒了出來,隨之而來的滾滾黑雲從旗子裡面冒了出來,然後一聲“嗷”的怒吼之聲響起。
黑雲散去,一個牛身人頭的影子站在院子的上空,以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看著院子當中的吳任義和江任雲。
那一聲吼,林正揚更是被震的內腑出血,吃了不小的虧。
王川河等的就是這一刻,手指放在眉心一指,一個火紅色的骷髏頭出現道:“給我殺了他們?”
牛魔只是腳剁了一下,便是一聲震顫,吳任義和江任雲組成的太極陰陽魚已經隱隱有些破碎的跡象,兩人身體一顫,嘴角都沁出血跡。
王川河輕聲一笑,道:“不過如此而已!”
“孽畜休得猖狂!”吳任義喊完話,和江任雲互相看了一眼,坐在地上,雙手一指眉心,一綠一白兩道劍氣瞬間沖天而起,往血鬼牛魔射去。
“區區劍氣也拿出來現眼?”王川河笑了一聲,只見牛魔揮手凝起一把黑黝黝的斬馬刀,就往兩股劍氣砍了過去,劍氣迎上斬馬刀,瞬間破碎,不能傷到牛魔分毫。
吳任義卻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張口吐出一個劍丸,劍丸迎風便長,一瞬間成了一把戳天巨劍,而江任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