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悅,道:“我難道剛才表現的真這麼明顯麼?所以凌大家才大費唇舌解釋一番?”
凌霽雪點頭道:“該是你有些憤憤不平呢?不然人家怎麼會說這麼多知心話兒給你,你真和其他的臭男人沒什麼兩樣,總想著挑逗人家!”
林正揚老臉發紅道:“看凌大家說的,好似我一定要與別的男人不同,畢竟我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兒!”
凌霽雪被林正揚一說,巧笑嫣然的道:“該是回覆了男兒本色,不過,你現在這副樣子真的很有一些魅力呢?都讓霽雪有些動容!”
雖然這麼說著,但林正揚知曉她所修煉的心法之後,卻知道這才是凌霽雪該有的一副面容,她此刻定然是心如止水,只有剛才那一番正色神態,才是真正的方寸大亂的時候,他現在也不知道到底該是慶幸還是苦惱,慶幸這麼女兒家竟然曾經一刻為自己動過情,苦惱也是如此,若自己在引逗於她,豈不是讓她陷入萬丈深淵,那北齊胡太后現在每夜無男不歡,他無法想象,如此的一個美人兒變成那麼一副模樣,會是多麼讓人難以接受的一件事情。。26dd
“該是要問下凌大家,可否已然找到悉明那個賊禿?”林正揚決定岔開話題,便問道,同時也是想知道悉明的行蹤,這個陰險惡毒的和尚,若讓他還存在下去,實在是讓林正揚放不下心來。
凌霽雪莞爾一笑道:“正揚兄終是忍不住問了?”
林正揚愕然道:“難道我就不該問麼?”
凌霽雪淡然道:“你這人藏的這麼深,第一次見到你,就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實在讓人猜不出在想些什麼,還有在渡口的時候,竟然還狠下心來不管人家!”
林正揚被這麼一問,還有什麼話好說,老臉微紅的說道:“那個時候,和凌大家也只是熟識,況且也不清楚你們之間的事情,當然不好插手了。”
“那既然如此,正揚兄是否要為了當日未出手相助的事情向人家賠罪呢?”凌霽雪俏皮的說道。
“凌大家如此說了,正揚敢不奉陪,還請凌大家示意?”林正揚站起來道。
凌霽雪露出驚訝的神色,她沒想到林正揚就如此答應了下來,便道:“如此,正揚兄就陪霽雪夜遊大興善寺!”
由於今夜是八月中秋,即使現在已近子時,街上還是人潮鼎沸,兩人穿過大街,很快出了南城門,在樹林裡面換了夜行衣,便到了大興善寺外面。
“這便是大興善寺?”
“不錯,這便是大興善寺,前身為陟岵(zhi’hu)寺,據說是明帝宇文毓為紀念岳父獨孤信建立,現在的主持為大周將軍僧猛,曾在天竺學佛,是空宗法門的得意弟子,空宗傳自上古佛陀龍樹菩薩,在中原稱之為中觀派,以一部《般若經》為總綱,講究眾因緣生法,我說即是空,亦為是假名,亦是中道義。又稱八不,即不生不滅、不常不斷,不一不異、不來去從時間,是在是一門非常厲害的修煉法門,尤其是主持僧猛,已經修道圓覺無識的境界,相當於修道人的凝氣期頂峰,再上一步,便是結成舍利,鑄就金剛不壞真身。”凌霽雪巍巍說道。
“如此厲害!”林正揚驚訝道,剛才還在法會上見過僧猛,沒想到一副黑壯體魄,看起來如狗熊一般身段的和尚,竟然如此厲害。
“那悉明是我七星門下開陽宗的門人,一身明玉功,就修道伏氣期頂峰,厲害非常,現在還兼修了天璣宗的祿存絕,更不是我所能匹敵的,但是錯過今日,我再想找到殺他的機會,將非常困難?”凌霽雪似乎想起了死去的玉樞機,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道。
林正揚明白凌霽雪的意思,悉明藏在大興善寺,一方面是得到僧猛的庇護,一方面也是養傷,若不是今日僧猛要去參加**會,是絕對沒有這樣的好機會的,若是等到明日,僧猛回來或者悉明養好傷勢,那時候再想殺悉明,將是難上加難。
“祿存絕你也已經知道,又叫圓明玉體絕陰功,他力道之中蘊含一種暗勁,這種暗勁,打在不通普通人身上,只是開碑裂石的一招而已,但是打在修行者身上,暗勁鑽入人身體之中,讓你經脈脆化,五臟六腑、甚至骨骼血脈,全部化為玉質,最後成一塊碎玉而亡。”
“這祿存絕如此厲害,定然很消耗法力,只要躲過他這一招,不就行了?”林正揚倒吸一口冷氣,但仍然以輕鬆的口吻道,但是他知道說著容易,臨戰之時,若想躲開絕不是這麼簡單一句話而能概之。
“會有如此容易,他還有明玉功,說起來便是我師門之大不幸,我七星門原有上任門主,一身七星絕修煉至大成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