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也是年輕人,大家都理解。”
“算了!”林正揚也無法,也不能為他這副無賴樣子生氣,又想起凌霽雪,便故意問道:“你和那凌大家怎麼樣了,是否得償所願了?”
林正揚一問,侯莫子鎮頓時萎了,垂頭喪氣的道:“別說了,說起來就是一肚子的苦水,咱們喝酒去!”
說著拉著林正揚進了一家酒館,直接上了二樓,找了一處臨街靠窗的座位,人還未坐定,便大聲喊道:“小二,給我上最好的酒,一罈,不兩壇,今日能再見到林兄,可了了我一樁大事,當快意盡興。”
看著他一副假裝豪爽的樣子,林正揚肚子裡面樂開了花。
不一刻,小二抱了兩壇酒過來,開啟泥封,頓時聞得酒香四溢,頓時引起了林正揚的酒蟲,口裡的唾液自動分泌,也不往碗裡倒,直接端起罈子狠狠的灌了一口,禁不住大讚道:“好酒!”
侯莫子鎮也學著林正揚的樣子,端起罈子,灌了一口,頓時覺得惆悵離身而去,大叫道:“唯有醉酒不願醒,人生幾多苦事歌。一招正陽照明露,漫天神佛故事多。”
“好酒!好歌!”林正揚雖然不知道侯莫子鎮在凌霽雪那裡到底跌了多麼大的一個跟頭,不過也非常理解侯莫子鎮的心情,又端起罈子,大叫一聲道:“再來!”
侯莫子鎮也不管,又灌了一口,迷離這一雙醉眼,手狠狠的拍了幾下林正揚的肩膀道:“也不知道怎麼了,我一見到林兄就非常開心,今夜咱們不醉不歸,便讓我好好招待你,你可不知道,這長安城好玩的去處多了,若不是我說出來接你,我都出不來呢!”
“這卻是為何?”林正揚奇怪的問道。
“還不是你來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