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覺得科舉一事八成是涼了,畢竟很難解釋這些年來的境遇。
總不能告訴他們,自己放棄功名利祿,為的便是找一處偏遠的山寨打了十五年的鐵。
這時魏連章在軍士的帶領下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周奇,兩人一進棚子看到秦白便認出了對方。
主要是當時釣魚留給他們的影響太深了,還有奇石以及法器,一切都隱隱透露著此人不簡單。
魏連章打量了一會兒後開口說道:“你的授業恩師是哪位?”
秦白心說有門,連忙回答:“杭城臨平書院吳子峰先生。”
事實上他早已經有些忘了當年私塾先生的名字,而吳子峰則是引薦秦白參加縣試的老夫子,與他關係最為熟絡。
就算真的查起來,吳夫子也會幫秦白這個小忙,只是有些對不住他老人家,自己一別杭城十五載,連句告別的說辭都沒留下。
魏連章點了點頭說道:“雖說不認得,但我會派人去詢問,從姑蘇到杭城路程也不遠。”
見他這樣說,軍士們自然也是聽懂了話中的意思,便立刻將秦白的東西還了回來。
秦白收拾了一下就從棚子裡走出,在衙役的指引下去邊上等待片刻。
他剛想謝過魏連章,卻見對方頭也不回的就走了,作為監考官為了避嫌自然不能有太多的接觸。
等到魏連章返回屋後,周奇有些奇怪的問道:“魏大人為何要幫他這個忙,萬一身份有誤,可是要擔責的。”
魏連章坐在位置上不知在想些什麼,片刻後才說道。
“像這等奇人異士不易結交,將來說不定會有需要他幫助的時候。”
周奇不再多言,不知為何腦海中回想起了在刑部偶然間看到的卷宗,裡面不少案例相當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