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紮根血脈,本體無法動用。
分別是從雲與操雨。
從雲神通指的是龍類對於雲氣的運用,使得能輕而易舉大的飛天。
操雨神通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從雲神通的延伸,能夠控制高空的水汽化為雨點落下。
秦白嘗試著施展只有上百米大小的細雨,應該還是血脈受限的緣故。
他隨即把精力放在本體身上,畢竟勁氣突破也在一時了。
不過虯龍分身的這番舉動在妖島上的半妖看來極為震撼,整個部族跪倒在地上對著虯龍磕頭。
他們態度顯得很是虔誠,不少人腦袋都流出了鮮血。
除了攝於龍威外,虯龍散發著秦白的氣息也佔據了部分原因。
半妖領頭的是個妖化痕跡不多的男子,能看出他很驍勇善戰,赤裸的面板滿是疤痕。
他名為秦山,乃是部族的族長,事實上所有的半妖在秦白的示意下都以秦為姓氏。
李鬱也在人群的外圍,他正半躬著腰偷瞄虯龍。
一段時日未見,他的身軀變得精壯了不少,虎口的老繭極為厚實。
李鬱手中提著柄石制鐵錘,他在半妖部族中從事的便是鐵匠的活計。
不過能看出他的地位並不高,周圍都是些在部族中幹苦力活的老弱病殘。
與李鬱相反的是禍,後者靠著掌握的煉蠱術一躍成為半妖部族的座上賓。
禍站在的人群中最為核心的位置,他用獸皮將自身包裹的嚴嚴實實,偶爾露出的臉上能看到缺少了大半的鼻子。
兩人境遇相反,關係也就逐漸疏遠了。
李鬱並沒有接受過禍的好意,他一門心的放在鍛鐵上面,決定走出條不同的路來。
那張從箱中翻出的燧發槍圖紙早就銘記於心。
等到虯龍重新沉入水底,半妖部族又開始忙碌了起來,不過在族長秦山的安排下,龍作為圖騰被雕刻在了各處。
秦白並不知妖島上已經形成了獨特的文明。
他現在試圖壓下暴漲的氣血卻舉步維艱,只得儘可能的轉化為勁氣。
下丹田裡的勁氣早已滿溢,就連經脈中都堵著不少。
還好真氣與佛氣此時都很老實,否則鬧騰起來夠秦白吃一壺了。
在他不斷的梳理勁氣下,周圍水道無端沸騰起來,大量碎石落下。
狹窄的水道頓時有了崩塌的風險。
01與02兩尊陰帥相互對視一眼,他們抓住秦白的身體便開始移動,否則長時間呆在一處,肯定有被活埋的風險。
可秦白的身軀越來越沉重,陰帥的速度只能被動放緩。
就在水道即將承受不住的瞬間,秦白突然睜開了眼睛,剎那間氣血收斂。
化勁已成。
相當於武道也踏入了煉氣化神,兩股氣息並駕齊驅。
這樣一來,秦白也多出條結成金丹的路徑,如果找尋不到練氣的法門,那就乾脆以武入道。
他將陰帥收回水族箱,然後活動了下身體朝秘境中游去。
蛋生啊蛋生,你個新小子可真是時運不濟……
秦白站在山崖上望向道觀,哪怕距離極遠,一人一妖的目光都充斥著殺意。
蛋生的臉上咧嘴笑了起來。
這次不會再放過你了。
他剩下的五隻眼睛同時碎裂,就像是封印的結界被破開,剎那間天空化為黑色,一輪倒懸的血月出現。
血色殘月逐漸圓滿,蛋生的身體化為了灰燼。
秦白皺眉看向血月,忍不住自語道:“果然如此啊,不過是隻寄生蟲罷了。”
血月的背面,龐大的黑蠍爬了出來,四對眼睛死死的盯著秦白不放。
黑蠍表面被蟲甲覆蓋,微紫的尾針散發著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