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一直洗後面……」
阿喆終於忍不住問,著後背也洗得太久了吧!
「噢……」
女人沉吟著,「這樣子才不會看到前面啊,看到你那個東西羞人答答的!你不知道它的樣子醜死了。」
她遲遲地說。
「呵呵,原來你也會害羞的啊!」
阿喆打趣她說,剛才就是是她還說自己害羞來著。
「別貧了,把手舉起來!」
優染命令道,「我給你洗前面!」
「這樣?」
阿喆把雙手高高地舉起問,優染的雙手從腋下傳過來,在他的胸脯上擦洗,擦到乳頭的時候,他不由自主地「啊喲」一聲叫出來,想不會被擦到乳頭是這麼癢。更要命的是,優染的肉球柔柔地頂在阿喆溼滑的後背上,隨著她擦洗的動作在脊背上簌簌地蠕動,癢得阿喆心旌搖盪。
優染拿著帕子的手漸漸地擦過男人的腹部,沒入水面擦到了小腹,在浴缸裡帶起一陣「嘩嘩」的水響,終於擦到了男人的那話兒,那話兒早在水裡直直地挺立著了。
阿喆連忙抓住優染的手,轉過頭來急急地說:「這裡,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不!」
優染掙脫阿喆的手,用一種頑皮而又不容置疑的口氣說:「我幫你洗!」
阿喆不知道這個一貫小鳥依人的女人怎麼突然一下子變得固執起來,只好順從地把頭轉過去了。優染忍住笑,用帕子包住長長的肉棒輕輕地蠕動起來,這個傢伙,不聲不響地都這麼硬了,優染心裡一陣竊喜,手上更加柔和賣力起來——撫摸!梨香說要充分。
女人的手一直在胯間的樹樁上撫弄,被女人的手碰到原來是這麼爽啊!阿喆禁不住閉上雙眼享受著。「我現在已經是阿喆的太太了嘛!對這種事又不怎麼懂,老公你要多多教我哦!」
優染伏在男人背上夢囈一般地說,弱弱地氣息打在阿喆的脖根上,有甜甜的撩人的味道,水下的手兀自不停,阿喆的呼吸漸次不均勻起來,「優染,優染……」
阿喆閉著眼喃喃地叫。
「呀!」
忽然一聲尖叫,阿喆同時一激靈,原來優染手上的帕子落到水底去了,手掌摸著了阿喆灼手的肉筋,粗粗大大地讓她害怕,指尖掃過龜頭上的肉,讓男人禁不住戰慄了一下,她連忙觸電似的鎖了回來。
「對不起!對不起!阿喆。」
她以為弄痛了阿喆,連忙抱歉地說。
「那麼……這次輪到我給你洗了!」
阿喆在缸底摸索著,抓著了帕子沉著臉轉過身來。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了。」
優染連忙擺擺手,站起來就想跨出浴缸去,卻被阿喆從後面抱住了,腳下一個趔趄,跌坐在浴缸裡,跌坐在阿喆的懷裡,水花四濺。
「我要幫你洗!」
阿喆學著她之前的那種不用反駁的口氣,嚴肅地說,臉上故意繃住了笑意。
「那好吧……」
優染無可奈何地說,確切地說是已經無處可逃,就像一隻被老鷹捕獲了的雛雞仔。
阿喆可不像女人那麼認真,在光滑的背上草草地搓洗了幾下之後,一下子就把手從腋下穿到前面去了,一隻手抓著帕子在女人的肚皮上潦草地胡亂塗抹,一隻手卻握上了鼓滿的乳房,貪婪地揉捏起來,如此惶急!
「要洗就好好洗嘛!」
優染氣喘吁吁地轉過頭來說,用如星的媚眼厭惡地瞪了她一眼。
「是,主人,我知道了……」
阿喆把手從女人的乳房上拿開,假模假式地洗起來,女人的面板滑如凝脂,胸前那兩個肉球就像被注入了生命,一霎時充滿了靈性,變得活潑起來,總是從阿喆的手掌中調皮地繃脫開去。
男人的在優染的乳房上搓洗的時候,乳房上晃盪著一種陌生的感覺,癢得難受又讓人舒坦,順著乳尖盪漾著在優染的全身傳開來,在她的每一個毛孔激起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樂的觸感,撩撥得腿間的慾望蠢蠢欲動。
阿喆在帕子上打上沐浴露——女人最愛的玫瑰花的芳香,浴缸裡的水面的緩緩地湧動,漾起來許多白色的細碎的沫子,在瞬間便破滅了,新的沫子又從女人光潔的面板上滑落下來,繼續填補了破滅的位置。女人的身體如皎潔的美人魚,在遲遲不願散去的白色的泡沫中隱顯。
阿喆小心翼翼地順著小腹往下,平滑的小腹就像一件精美的瓷器滑不留手的,洗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