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不知道……我……」阿喆不知道怎麼回答,該怎麼回答呢?應該說還是很好吧,他不確定。
蘇婉將一隻手滑到下面,在那肌膚相貼的地方摸索,鑽到內褲裡,逮住了那根如鋼似鐵的熱乎乎的棒子。她從他的大腿上往後退了退,退到了阿喆的兩腿之間趴著,俯下身子來,抓住男人的大雞巴,緩緩地用嘴巴包進去,溫柔地吸吮著,就像舔著了某種剛從海里撈出來的海鮮,有些微微的鹹味,還有乳酪的香味,不大一會兒,那粗大的肉棒變得越來越硬了。
靈巧的舌頭在阿喆的身體裡的慾火撩撥起來了,熊熊地燃燒著,快樂地折磨著他,讓他的內心深處升起了強烈的渴望,他渴望進入她的身體,渴望得到更多。
多少個夜晚的獨守空房,終於迎來了這個美妙的夜晚!每當回想起那個身在牢籠中的男人,回想起他狂熱的野性,回想起在這座房子裡纏綿的時候,她的下面都會溼漉漉地流出好多的水來:他會無情地把她扔在床上,粗魯地掰開她的屁股,然後對準她的陰唇,猛烈地插下去,像一把刀子一刀一刀地割著她的肉穴,沒有絲毫憐憫。而現在,一切將會不同,這個叫阿喆的男人是如此地溫情,但是又不乏狂野,這正是她夢寐以求的,她的土地已經開始乾涸,她需要愛水的滋潤重新讓這片土地肥沃起來,她需要他,現在就需要他,迫不及待。
「阿喆,能幫我舔舔逼逼嗎?」蘇婉仰面躺下,兩腿大大地張開,把那肉穴坦露出來。
「能用嘴麼?」阿喆爬起來遲疑地說,他知道女人可以吹簫。
「傻瓜,上來吧,梨香都可以給你舔,為什麼男人就不可以?」蘇婉伸出手來把陰唇掰開,阿喆趴了下去,把嘴對準那鮮豔的花房,惴惴不安地貼了上去,埋在那恥毛的叢林之中,伸出舌頭來抵入那溼潤的花瓣之中,味道還真不錯,有點腥香的鹹鹹的味道,他把兩邊的捲毛舔開貼在兩邊,努力地把舌頭深入了女人的肉褶中去,他要抵達女人身上快樂的中心位置。
蘇婉開始閉了眼睛,由急促的呼吸變成了柔柔的呻吟,在這妙不可言的舌尖上顫抖著,扭動著蛇一般的軀體,情不自禁地伸出修長的手臂來抓住男人頭,兩手抱住了往兩腿中間按下去,她要更多,要更多這種久違了的感覺。她又想起了那個身陷囹圄的男人,想起他古銅色的面板和捲曲的頭髮,想起他粗大的肉棒和靈巧的舌尖,想起他熟練地舔弄陰蒂時那種美妙難言的感覺……一切的一切,就像幻夢一樣不復再現,而今又重新找回了那種感覺,雖然胯間的這個男人還有些生疏,甚至有些顯得急不可耐,但是她相信,只要假以時日,她一定會將他變成一頭訓練有素的野獸,為己所用,她要在廚房裡和她做愛,要在洗手間裡和他纏綿,在一切可以苟合的地方,享受他年輕的身體,喚起那失落的回憶,重建美麗的伊甸園。
「啊……阿喆……快……快點……快舔,舔快點!」她的小腹像火一樣熱的難受,在那中心的四壁開始一陣陣地癢起來,癢得她把臀部用力用力地頂上去,似乎怎麼也不夠。
阿喆剛開始還在緩緩地舔著,聽到女人熱切的要求,就加快速度像貓舔漿糊一樣「噼噼啪啪」地舔弄起來,他要開啟那幽閉的情慾的大門,讓它對他敞開,永遠不再關閉。他的舌頭適應了那裡的環境,變得熟練而又靈巧起來,光滑的舌片在兩片外陰唇內側上下刷掃,那烏紅色的瑰麗的陰唇被舌尖分開來,或者說是它自己綻放開來,就像蝴蝶的兩隻翅膀,透亮的愛液從洞穴裡氾濫而出,泛著女人芬芳的氣息和甜蜜的味道,把他的整個嘴唇上、下巴上、鼻尖上都弄得是那清澈黏糊的液體。
阿喆就像一隻餓極了的狼狗,貪婪地吮吸著這些珍貴的汁液,動作敏捷得完全不像第一次舔陰的新手,這讓蘇婉很是興奮。突然,蘇婉相視感覺到了什麼,打了個冷戰痙攣起來。
「那……那裡,就是那裡!」她興奮地尖叫起來,男人的舌尖就像柳枝兒一樣掠過她的陰蒂,簡直無法想像他是怎麼找到的,對一個剛結過婚只做過幾天愛的男人來說,這已經超出她的期望了。這開啟了她身上埋藏著的情慾的無底洞,讓她知道自己原來是這麼的需要,是這樣的不滿足,她開始捏弄自己乳房,在全身上下自己摸起來,藉此來填補那些無法被男人估計到的空白,她要滿滿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