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得像撥浪鼓一般,她害怕男人留下她一個人,把她丟在這極樂的虛無裡,「不要停……」她聲嘶力竭地乞求著。
「嗯……」他答應著,想停也停不下來,這是一輛開完世界盡頭的列車,只要還有一滴汽油,它就要「吭哧吭哧」地往前行進。
阿喆緊緊地握住女人的腰胯,開始了最後一輪衝刺,長長地肉棒沉沉地抽出來,就快要脫離肉穴的時候,又沉沉撞進去,撞在臀肉上發出「啪」地一聲響,撞在了了肉穴最深處軟軟的肉墊上,女人彷彿承受了極大的苦楚,「嗚啊」一聲抬起頭來,仰著雪白的脖子,咬著下嘴唇,脖頸上鼓起了褐色細小的青筋。可是每一次抽離她柔軟的肉穴的時候,優染又是那麼地慌張,急切地向後伸出手來,試圖抓住阿喆的臀部,沒有抓著,手掌就在空氣裡無助地張開著。
優染只是咬著牙承受著,阿喆只是咬著給予著,越來越快,原本有節奏的「嗚啊」聲變得越來越密集,最後隨著急促的「啪啪」聲變成了「啊啊」的亂叫聲,不在婉轉,但卻狂野。
「我就要……要死了!」優染尖叫著抓緊了書桌的邊沿,書桌的一邊被扳離了地面,她的雙股抽搐著夾緊了,全身痙攣著一動不動了。阿喆加快了抽插,奮力撞擊著就要關閉起來的城門,一陣「噼噼啪啪」的亂響過後,「咣噹」一聲巨響,書桌重重地落在地板上,……兩個人,至高無上的快樂如約而至,阿喆激烈無比地在女人的肉穴裡噴射著,優染則回敬給男人最熱切的滋潤,內裡發出「咕嘟嘟」的混響……他們同時到達了世界的盡頭,進入了那一片神我兩忘的虛幻。
倆人都像是被抽光了空氣的皮囊,軟軟地攤在一塊兒——優染趴在書桌上,阿喆趴在她的背上,就這樣疊壓著,任由那肉棒在肉穴裡慣性般地抖動,越來越弱,越來越小,最後正要水漣漣的洞穴裡脫落出來的時候,隨著走廊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過來之後,門上響起了緊張的「啪啪啪」地拍門聲。
「誰啊?」阿喆扭頭朝著門的方向有氣無力地說,只有優染才聽得到這微弱的詢問,大部分的聲音被淹沒在拍門聲裡。
門「吱呀」一聲扭開了,卻是蘇婉慌慌張張地衝進門來,看到兩人赤裸裸地趴在書桌上,長大了嘴巴,紫脹著臉說不出話來,只是把手指朝門外指著。
阿喆連忙從優染的身上爬起來,優染歪著頭眯著眼看了一下,看到了蘇婉,刷地一下滿臉通紅,從書桌上掙扎著爬起來,慌慌張張地提起腳踝上的短裙,一邊提一邊跑到床上去了。
「什麼事?」阿喆生硬地問,聲音裡滿是惱怒,赤裸裸地站在蘇婉面前,全然忘記了自己一絲不掛。不經過允許就推門進來,到底有什麼要緊的事這麼急?
蘇婉委屈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還來不及回答阿喆的話,優染早從床上找來了襯衫,系在阿喆的腰上,擋住了他那晃盪著的狼狽不堪的物件。阿喆一時沉浸在氣惱的情緒中,突然受到了這突如其來的關懷,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羞恥,臉也紅了起來。
「我……我是說,不……是來看看……」蘇婉吞吞吐吐地說,「我以為你們因為昨晚上的事,因為這個還在吵架呢,所以,你們知道,唉,那麼大聲響,嚇壞我了!」
「沒什麼啦!」優染把頭依偎在阿喆結實的肩膀上,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是我不對,我不該那麼說,呃……」她開始沉吟起來,眉間微微地皺著,「那個……梨香起來了嗎?我想我該跟她道個歉,這樣不算太晚吧?」她甩了一下還在凌亂著的頭髮,像剛剛下了決心似的。
「啊呀!不好了!」蘇婉一聲尖叫,把兩人都嚇了一跳,驚訝地看著她,「我本來先告訴你們來著,這下糟了,梨香剛出去了!」
「什麼?」兩人異口同聲地叫出來,都有種不好的感覺,「什麼時候?」優染臉上掛著驚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