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染抬起頭來看著阿喆的臉,手指兀自捻弄著男人的乳頭玩耍。
「寶貝兒,我們可是在上帝面前有過誓言的,我——永——遠——愛——你!」
阿喆鄭重地說,一邊豎起中指和食指來,準備說出一個讓人信服的毒誓來。
優染連忙抓住他的手按了下去,把食指豎在嘴唇邊「噓」了一下,嬌嗔地說:「傻瓜,不要胡亂說話,哦!你都射裡面了,我們要生孩子了吧?」
他們還沒有這個打算,阿喆窘了一下,笑嘻嘻地說:「對呀,我們要生孩子,像你一樣漂亮的孩子!」
阿喆用手捏了一下優染的下巴,優染忍不住笑了,臉頰上泛起了兩個小小的酒窩。
「那絕對是最漂亮的孩子了,如果像我的話。」
優染自信滿滿地說,用一種不容置疑的驕傲的口氣,阿喆也是這樣想的。「你知道嗎?像我們這樣都是童男童女,撞在一起結婚的機率是多少嗎?」
「不知道。」
阿喆搖了搖頭,對這個他還沒怎麼關注過,他只知道處男處女越來越少了,據說「要找處女的話,要到幼兒園去找了。」
「據最新的資料顯示,這樣的機率在對性比較保守的中國已經達到了十萬分之五,十萬個裡面才有五個處男或者處女,要是兩個撞在一起的話,那就是十萬分之五的平方,簡直就像快絕跡了的稀有動物了!」
優染驕傲地說,阿喆在想著十萬乘十萬究竟是多少。
「不好了……」
阿喆突然大叫起來,連忙推開優染朝下面看,只見縮成一團不願退去的溼漉漉的龜頭上沾滿了鮮血,床單上溼了巴掌一大片,他用手指去沾了一下,指頭上就有了紅紅的血跡。
「呀!裡面有血流出來了!」
優染一聲尖叫,低頭看著那裡,那裡有濃濃白白的液體正在向外緩緩鼓滿而出,夾雜著絲絲鮮血,被嚇壞了,晃晃悠悠地往後倒去。
阿喆連忙摟住優染柔軟的腰肢,蹭下床來抱到浴缸裡,放了滿滿一大缸熱水,優染才在浴缸裡悠悠地甦醒過來,「我怕血,以後你要溫柔些,知道嗎?」
「知道啦,我一定會溫柔地,保證不再流血了。」
阿喆跨進浴缸裡面時說,他知道以後也不可能弄痛她了,這處子之血可是隻有一次的。
兩人把身上洗乾淨,又換了一缸子水,舒舒服服地一起在浴缸裡鬧騰了好一會兒才回到床上,把床單換了,明天早上他們得回優染家去拜訪一下,這是歷史悠久的規矩——回門,回完門第二天就要出發到鎮遠去度蜜月了,兩個新人兒在被子裡絮絮叨叨地為這個計劃討論了大半夜,相擁著甜甜地睡著了。
「快起來!快起來!」
一大早阿喆就被優染給搖醒了,閉著眼好半天才清醒過來,才意識到自己不是一個人睡在床上了,從今以後,自己再也不能賴床了,總有人會叫自己起床了。
「幹嘛!……」
阿喆不情願的背過身去,眼睛澀得厲害,想繼續眯一會兒,嘟嘟噥噥地說:「幾點了?」
「都快九點了,還睡?」
優染把被子揭去了,把男人光裸著的身子扳回來。
「才九點嘛,急什麼?」
阿喆不耐煩地坐起來,一邊揉眼睛一邊說,「昨晚睡得那麼晚,就不讓人多睡一會兒?」
「我看你是忘了吧?爸爸都打電話過來催了。」
優染著急起來,阿喆嘴上說著慢吞吞地穿起衣服來。
「我沒忘,不就是回門嘛,這個我記得!」
阿喆頭疼得厲害,一邊下床一邊揉著太陽穴找鞋襪。
「我可不願意被梨香取笑,」
優染說,把找到的一隻襪子遞給阿喆,「要是我們去得太晚,梨香肯定會說的……」
一想到妹妹涎著臉開玩笑的樣子,優染禁不住有些頭大起來。
「說什麼哦?這有什麼關係嗎?和她。」
阿喆往腳上套鞋襪,似懂非懂地朝優染看了一眼,女人的臉上霎時廢棄一朵紅雲來。
「她嘛,你也知道,什麼都說得出來,只要是他想得到的……」
優染說完,紅著臉到另一間屋子裡去了,在那裡準備大大小小的禮包。
阿喆洗漱完了,想回到房間裡來,門卻從裡面鎖上了,阿喆敲了兩下門,「等一下」——女人焦急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他嘴角浮起一絲苦笑:都洞房了,換個衣服還要把門關上,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