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轉過身來面對這阿喆,企望用兇狠的眼神讓阿喆望而卻步,可是稍稍一動,肩膀上的繩子就像蜈蚣一樣把肩頭勒得又麻又痛——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和雙腳反綁在一起,優染只能腹部支撐在床上,仰起頭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呆板的小船。
正在優染苦苦掙扎的時候,阿喆把她的眼睛緊緊地矇住了,周圍很黑,一絲光也沒有——至少從她的角度來看,布是黑色的,而且很光滑,可是就算是光滑如絲也給不了她絲毫的安慰,此刻在她的心裡只有無窮無盡的恐懼。她被絲綢布塞住的嘴並沒有用膠布貼牢,說明阿喆並不擔心她喊出來,事實上也是如此,舌頭拼命地抵拱絲綢布起不到絲毫效果。優染拼命地忍住了發不出來的尖叫聲,告訴自己只有冷靜下來,她試著深呼吸、深呼吸……好不容易冷靜下來了,她側耳傾聽,關注身後一絲一毫的動靜,想弄清楚阿喆究竟會對她做什麼,是用那無情的皮鞭抽在自己嬌嫩的面板上麼?
皮鞭並沒有像她想的那樣「啪啪」地落在自己的身上,後面是窸窸窣窣爬上床來的聲音,一團熱氣正從她的身後靠近來,熱感越來越近了……這頭惡魔究竟要幹什麼?有什麼東西正向她的大腿根部伸過來,是阿喆的東西麼——在內褲裡隆起的那團東西?優染禁不住有些渴望,二十二年了,她還沒有在現實中見過男人那東西,不過在梨香的電腦上看見那些活色生香的彩畫,看到女人那陶醉的樣子,她肯定那是條好東西,今晚這一刻,她就要知道這東西的滋味了,自己是不是也會像她們那樣陶醉?她不確定,在這黑暗的深淵裡,在那一個時刻,沒有了視覺,只剩下聽覺和嗅覺,還有面板對外界的感覺,沒有什麼是可以確定的。
優染再一次失望了,伸過來的不是讓她害怕而又渴望的熱乎乎的陰莖,而是阿喆的手指,它正在把優染的花瓣輕柔地剝開,剝得越來越開,讓那裡感覺到了吹過來的絲絲涼風。長大後除了梨香,還沒有人親眼目睹過優染那神秘的花園,如今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親手掀開花園的大門,她感覺得到自己純潔無暇的肉體受到了玷汙,宛如自己年輕的生命被剝奪了一樣。
當冰涼的東西漸漸地貼到她的肉瓣的時候,優染終於明白了,這是皮鞭的手柄!阿喆竟然想用皮鞭的手柄奪取她寶貴的初夜,這頭披著人皮的狼啊!當初怎麼就沒有看清楚他齷蹉的本性。她一直對阿喆心儀有加,想不到他竟然是頭禽獸,自己真是瞎了眼,優染感覺得到自己真是咎由自取,罪孽深重。
冰涼的感覺一點點向裡面慢慢延伸,眼看二十二年的完璧就要破碎了,優染拼了命掙扎起來,她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這太卑鄙太荒謬了!她什麼都可以給阿喆,但是絕對不會給沒有知覺的冰涼的皮鞭手柄!她的胸腔裡從滿了怒火,想大聲地叫出來。
「啊……」
優染終於尖叫了出來,原來卻是南柯一夢。優染氣喘吁吁地坐起來,渾身痠痛難忍,彷彿繩子還緊緊地捆在身上一樣,夢裡的情景依然歷歷在目。
她伸手摸了摸額頭,額頭上滿是冰涼的汗珠,大腿根部也涼颼颼的,把手沿著睡褲到內褲裡一探,已然溼噠噠一片。優染趕緊拉亮了床頭燈,爬下床來到洗手間裡把內褲脫下來,帶著恥辱和慶幸的感覺把那裡清洗乾淨,換上乾淨的內褲出來喝了一杯白開水躺進了被子裡的時候,她才鬆了一口氣——還好只是夢!阿喆一定不會是這樣的人的,他有著乾淨的笑容,對誰都和和氣氣的,還有一絲不易覺察的羞澀,像個大男孩似的,這麼單純的人怎麼可能是性虐狂?她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可能從訂婚之後自己就有點緊張,加上這幾天為了籌備婚禮累得夠嗆,加上梨香那小妮子放了那些該死的影片,才導致自己做這樣的夢!這樣想著才舒服了一些,在暖烘烘的被子裡慢慢地睡著了。
姑娘們嘻嘻哈哈的笑聲從打字機那邊傳過來,打斷了優染的思路,使她吃了一驚。她抬頭望去,看見兩個女同事在那邊咧開嘴笑,「我們看見你走神了!走神了!」
其中那個平胸的女孩指了指她模仿者說唱歌手的腔調唱道。「又走神了,啊,我們看見你走神了!優染!」
另外一個邊說邊把手肘支在下巴上,像模像樣地模仿她出神的樣子,樣子很是滑稽。模仿完了站起來對她眨了眨眼,兩個女孩笑得東倒西歪的。
優染定了定神,連忙恢復了平日裡單純、開朗的模樣,對她們友好地笑了笑,現在要做的事情是趕在下班之前把東西都裝到紙箱裡去。辦公室裡的東西又多又雜,不可能全部都能帶走,很多東西都扔掉不要了,就算這樣也整整花了優染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