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夫君與女兒、女婿共享十幾年的平靜生活,你覺得我是該感激還是仇恨呢?”
白暮非訕訕笑了笑。
藍彩翼接著說道:“只是我家老頭子還有些看不開,不過他不是覺得自己的境遇不好,而是不甘心自己敗在自己的女婿手上。”
西門無恨怒道:“死老太婆,我不准你胡說。”
獨孤求賜道:“好了,岳母,去整幾個下酒菜來吧。若雲和楚楚帶了孩子們去看雪蓮花了。”
“好!好!你們慢聊!”藍彩翼一邊說著,一邊又折返回了內洞。
段子羽衝西門無恨道:“西門教主,怎麼對自己的生活很不滿意?”
西門無恨狠狠瞪了段子羽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用寒鐵鐵鏈鎖住你的琵琶骨,你能滿意自己的生活。廢話!”
段子羽正要說什麼,獨孤求賜打斷道:“段兄,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他對誰都那樣。”
白暮非也道:“段兄,你就不要再多說了,我們是來探望天穆公子的,管那魔頭做什麼?”
段子羽轉回身來,飲了一杯酒,笑道:“白兄不遠萬里來看我們,我倒要看看天穆兄弟拿什麼來招待。”
獨孤求賜笑道:“能拿出什麼來?在這僻野之處,能有一壺酒、一道菜就已經不錯了。”
白暮非笑道:“君子之交淡如水,段兄市儈了。哈哈!”
獨孤求賜道:“對了,白兄怎麼突然想到來看我?”
白暮非道:“我受劍魔囑託,照料獨孤劍莊十五年,突然接到段兄的飛鴿傳書,說是你在這裡隱居,所以急巴巴帶著家小過來看看。其實也想看看段兄如何消受九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福。”
段子羽面色微紅,說道:“白兄休要取笑了,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我家裡每天三臺戲一起開,我能有什麼福分消受?生了那麼多孩子,每個都是嘴啊,一天到晚我就是個打獵的命,唉!”
白暮非道:“段兄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那象我,雖然文武雙全、容貌英俊,最終卻落得箇中了別人的痴情蠱,淪為別人的奴僕,成了典型的妻管嚴。”
段子羽揶揄道:“怎麼可能有你說得那麼淒涼?”
獨孤求賜問道:“白兄也成家了麼?”
白暮非嘆了一口氣道:“成了!已經生有兩子,長子白文,次子白武。”
藍彩翼正好端了一道菜上來,笑著對白暮非道:“你別不知足。我們苗家的痴情蠱只是一個形式,彼此沒有感情是下不了痴情蠱的,痴情蠱不光對被蠱者有效外,同樣會對施蠱者有約束。只要彼此一直相愛,那痴情蠱畢生也不會發作。”
“啊!”白暮非驚叫一聲,怒道,“被那丫頭騙了!動不動就拿痴情蠱來嚇唬我,這回回去了我看你有什麼法門?”
獨孤求賜問道:“白兄,嫂子怎麼沒有陪你同來?”
段子羽道:“白兄家小一共五人留在了我的洞府之中。正好與我九位夫人做伴。”
獨孤求賜有些失望地說道:“白兄失策了,怎能不帶來讓我見見。”
白暮非道:“天穆公子休怪了,實在是道路難行!次子白武尚未滿五歲,在下實在捨不得妻兒奔波,還請天穆公子見諒。”
獨孤求賜想了想問道:“適才段兄說你一家六口,但是白兄您又說您只有兩個兒子,不知道是和緣故?”
白暮非道:“哦!我收有兩徒,大徒弟曾豹,小徒弟柳燕。”
獨孤求賜恍然大悟,說道:“是落井下石曾今和雪上加霜柳明花兩位前輩的後裔吧?”
白暮非道:“正是!”
恰好藍彩翼又端上來一道菜,嘆了口氣說道:“可惜。那兩隊夫妻中了我的失心蠱,變得瘋瘋癲癲的,現在每每想起,總覺得問心有愧。”
段子羽道:“西門夫人現在有了向善之心也為時未晚啊!”
藍彩翼搖了搖頭,一臉沮喪地轉過身,朝內洞走去。
獨孤求賜問道:“段兄怎麼會隱居呢?武林盟主不是做的好好的嗎?”
段子羽道:“在江湖中奔波多年,感覺到有些厭倦了。魔教再次興風作浪,但是我已經無能為力帶領中原武林抵抗,所以只好選擇隱居避世了。”
白暮非打趣道:“段兄那裡有那麼偉大。只不過做武林盟主更能欺騙無知紅塵女子的芳心,一口氣娶了九個,現在有點力不從心了。哈哈!”
三個人一起開懷大笑起來。
笑過之後,白暮非問道:“天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