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獨孤劍法。”
白暮非吶吶地說道:“庫依大嫂很倔的,她已經明確表示不返回獨孤劍莊,也不準自己的孩子學武。”
獨孤求敗神情有些暗淡,說道:“白兄,求敗將死之人,難道白兄便不能滿足求敗臨死前的三個遺願麼?”
白暮非狠狠砸了砸自己的腦袋,痛苦地說道:“罷了罷了!答應你便是了!快說第三件吧!”
獨孤求敗握了握白暮非的手,感激道:“多謝白兄丈義相助!”
白暮非拍開獨孤求敗的手說道:“劍魔兄再不要說這種話了,我白某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獨孤家的,這輩子為了你獨孤家兄弟算是鞠躬盡瘁了,你快說第三件吧!”
獨孤求敗有些不好意思了,說道:“你順流之下將近行得一里多地,就會發現一個苗族女子和一匹汗血寶馬,希望白兄打發哪個女孩子回家!”
白暮非吃了一驚,瞪了一下獨孤求敗,氣鼓鼓地說道:“劍魔兄,你便是殺了我這種事情我也不會幫你做。作為一個男人,你做出了這種事情,怎麼能叫別人幫你收場呢?”
獨孤求敗也是一驚,瞪著眼睛問道:“白兄,你這是什麼意思?求敗求你也不可以麼?”
白暮非狠狠將頭偏向一邊,站了起來,走到了一邊,恨恨地說道:“劍魔兄,做人要有原則的。在下決計不去幫你做這種事情,萬一那女孩子懷上你的寶寶了,那我豈不是還得再撫養一個?”
獨孤求敗一愣,繼而又是失聲笑道:“白兄,你想到那裡去了?”
白暮非狠狠轉過頭來,說道:“怎麼?我說錯了嗎?劍魔兄,我欽佩你的劍法與武藝,你可不要敢做不敢認啊!”
獨孤求敗“噌”地站了起來,把腳邊上的一塊石頭狠狠踢進赤水河裡,說道:“白兄,我確實沒有做過,你叫我怎麼認啊?”
白暮非這才鬆了一口氣,笑道:“沒有就是最好了。我常聽天穆公子說你隱居終南山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你的夫人唐妮裳。”
獨孤求敗嘆了一口氣,說道:“有一些她的原因吧,但是最根本的原因卻是因為我的一個忘年交好友卻慘死在我的劍下。”
白暮非見獨孤求敗有些哀傷,忙轉換話題說:“劍魔兄,還是不要提這個話題吧。能不能和我說說你怎麼和這個苗族姑娘混到一起了?”
獨孤求敗苦笑一聲道:“苗族姑娘誰說得到呢。她開始是給我下蠱,但是沒有成功,後來聽我說我和唐妮裳的故事後,更是不肯回家,非要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