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雖說兩人是這樣腿短,但他們還是特意去跟血璃提了這件事,請他務必在暗地裡多關注一些,要是發現一些端倪,都要提前準備起來,以防萬一。
之後顧佐就把牧白芝母女帶去見了雪神宮眾人。
原本留下牧白芝兩人,只是她們的鮮血有用,現下要除掉她們,也交給雪神宮的人更好。
雪神宮眾人在此處也算是等候已久,雪亦瓊的身體和實力都大有長進,先前他們因著顧佐一直在研究些什麼的緣故而不曾催促,現下終於見到那罪魁禍首,十二宮主夫人的臉上仍有恨色——身為一位母親,縱然已是半步大帝強者,在此刻也不願控制自己的心情。
論起跟雪神宮眾人的交情,那還是公儀天珩和他們更熟悉,當即便不同於之前默默陪同顧佐煉藥時一樣,而是主動一指那兩人,說道:“事情已然做完,這兩人便交由諸位,要殺要剮,悉隨幾位心意。”
雪亦瓊如今實力逐漸恢復,本身比起從前來更顯得仙氣飄渺,猶若月宮仙子一樣,清寒之中,自有尊貴之感。
如今的牧白芝比起當初的雪亦瓊來更加蒼白,原本極好的身材變得十分乾枯,在先前那段時間裡,每一日顧佐都要取出她大量血肉,又用丹藥餵食,讓她恢復,但除此以外再無滋補,便讓她變成了這般的模樣,受了許多痛苦。
見到這樣的牧白芝,雪神宮之人也算解氣。
之後他們也不再多言,亦不管牧白芝母女如何楚楚動人,只是由雪君河與雪亦瓊對視一眼,走上前來。
雪亦瓊立在牧白芝的身前,雪君河則是站在碧嬌前方。
兩人齊齊伸出手來,靜靜地懸在兩名鵜鴂女的頭頂上方——剎那間,一股極其寒冷的氣息自他們的手掌中而出,而後,輕輕拍下!
與此同時,牧白芝和碧嬌的頭顱,都好似一個冰塊似的,滾落到了地上。
生前的確是美人,縱然是假,也是美人。
然而死了以後,卻只能瞧見猙獰。
直至此時,雪神宮眾人才總算釋然。
就連雪亦瓊的周身,都像是氣息更輕盈了一樣。
雪君河看向公儀天珩:“這一次,多謝公儀師弟了。”
公儀天珩笑道:“舉手之勞,雪師兄莫怪我多花費了這些時間才好。”
雪君河微微搖頭,又道:“之後公儀師弟若有所需,儘可尋我,我必竭盡全力相助。”
公儀天珩說道:“若真有所需,我必不同雪師兄客氣。”
隨後,雪君河便問公儀天珩是否坐他們的戰船一起回去。
公儀天珩稍作思忖,說道:“大約再過三日可以離開,若是雪師兄不介意,我等也願搭個順風船,如何?”
雪君河自是不介意的,當下表示,願意再等三日。
接下來,雪君河等人將牧白芝母女的屍體捏成了粉塵,又在公儀天珩的告辭下,將他和顧佐送了出去。
等離開以後,公儀天珩才跟顧佐回去了他們在十絕宗的居所。
這一次回來著實忙碌,許多事情趕著來做,故而只是在剛到之後派遣天龍衛前去告知兩人的雙親,卻未能親自前去。
如今鵜鴂女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兩人怎麼也該回去見一見親人們了。
因著要回來,顧佐還是準備了不少他們能用的資源,兩家親人也不曾拒絕——他們都很明白,顧佐和公儀天珩常年在外,自是覺得對他們有些虧欠,多多提供資源一來的確是親近孝順,二來也是有稍作彌補的打算。
其實如今大家各自修煉,時常分離實屬常態,於兩家長輩而言,就算是公儀天陽、公儀明霞等人,現下也經常出去歷練,數個月甚至年餘不歸,都還尋常,實在不必如此。只不過考慮到要叫這兩個孩子心裡舒坦些,他們便也隨他們心意了。
跟親人們短暫相聚後,顧佐和公儀天珩也沒時間太過眷戀,但臨走前卻是將那驅除鵜鴂之力的丹藥留下不少,並稍稍將鵜鴂女之事同幾位長輩說了一說,叫他們好生留意。誠然這丹藥或許對其他鵜鴂女體內力量作用有限,但只要有些用處,在必要之事,也可防範啊。
兩人又去見了血璃。
這一回,公儀天珩出手一顆始源:“此為弟子歷練所得,也要送予弘明,如今便放在師尊手裡,以備不時之需。”
血璃見了,略為一怔:“天珩,阿佐,你們又得了一顆?”
顧佐就樂呵呵將之前在荒湮大陸得到始源的事細細說過,一些先前沒時間多說的關於其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