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放棄禁地,一起回去,長安兄還是到院子裡突破。”
胡長碧急忙道:“這不行啊!對大哥很不利的!”
顧佐抿了抿嘴:“那第二就是咱們一起闖進禁地……但我是個外人,如果我進入禁地,你們可能會受懲罰。”
胡長碧懵住了。
這當然也不行啊!再怎麼說,這位阿佐大哥,也不是他們胡家的人……
胡長峰也聽到了這兩個選擇,心裡焦躁極了。
是幫大哥,還是違背家族的規矩?
這、這該怎麼是好!
胡長碧脫口而出:“那阿佐大哥在外面等……”說到這裡,她的話戛然而止。
她突然想到了,如果把顧佐一個人留在外面,而顧佐又不是胡家的人,外面的人肯定會拿顧佐出氣的。再說了,如果是憑藉他們三個,也許根本就沒辦法在這麼多人守著的情況下進入禁地,而顧佐提出來這個選擇,大概他是有法子的?
想來想去,胡長碧猶豫極了,終於一跺腳:“還是大哥的前途更重要,阿佐大哥,你說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
顧佐稍作沉吟,點點頭:“現在什麼也不好做,咱們先回去院子裡,等晚上他們沒有防備的時候,再來……”
胡長碧明白了,她擰著秀眉:“大哥什麼時候突破……”
顧佐道:“放心,本來也是要到晚上的。”
胡長碧才稍稍放心。
然後,她恨恨地瞪了那幾個守衛一眼,就和胡長峰抬著浴桶,轉身離去。
回去後,顧佐幾個還是待在煉藥房裡。
胡長碧焦躁地走來走去,她一個小姑娘如今要擔負的責任不輕,即使選擇了自家兄長,到底心裡還是很忐忑的。
顧佐想了想,把自己之前不解的地方說給胡長碧聽,又問:“長安兄在胡家的情況,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嗎?”
胡長碧也反應過來,遲疑道:“應該不會……”
顧佐有點想不通,但肯定還是人家的內務。所以他就提醒了一句:“我不知道是胡家的太上長老不再庇護你們,還是旁支已經勢力大到了這樣的程度,但是你們得做好心理準備了。”
胡長峰的小臉煞白。
胡長碧心亂如麻,但一時間也不知怎麼想,只好先把事情放在心裡:“那我們什麼時候去禁地?怎麼去?阿佐大哥,你有沒有什麼計劃?”
顧佐整理一下思緒,就把接下來的話,都說了出來:“我這裡有一件東西,能派得上一些用場,另外我也煉製過一些詭丹,如果用量夠大的話……”
胡長碧和胡長峰仔細地聽著,不敢遺漏半分。
他們知道,這是他們的大哥,胡長安唯一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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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整的巨石大道上,有一隊人馬押運著長長的運貨車,極快地朝著前方奔行。
這隊人馬的形態有些奇怪,他們雖然都人立而行,相貌也跟人類相似,但因為身上帶著不同的特徵,又明顯顯示出,他們並不是純正的人類,而是異族。
為首的是一個肥胖的、老鼠眼的中年人,小小的眼睛裡不時閃爍著狡詐的光芒,可以看出他是個極其精明的人。
中年人的左右,各有一個生長著犬尾的青年,左邊的耳朵豎起,右邊的鼻端微顫,顯得十分警惕。
運貨車的兩側,各有二十個牛頭人,他們的身體健壯,膀大腰圓,氣息剽悍,但面相看起來又很憨厚,實力不弱。
其中似乎力氣最大的那位手持一柄鐵旗,巨大無比。在鐵旗中央有個巨大的血手印,旁邊更有鎏金大字,隱隱寫著什麼字樣。
漸漸地,這一隊人馬來到了一座巨城前,在城門口說了幾句什麼後,就長驅直入,來到了其中最繁華的街道上。
有後來的守衛見隊長沒有進行什麼額外的敲詐,不由好奇:“隊長,為什麼不卡他們一點油水下來?”
那身披甲冑的隊長冷笑一聲:“十絕宗的油水,你也敢卡?”
守衛頓時縮了縮頭:“十絕宗的人啊,他們到這裡來做什麼?難道是收稅?”
甲冑隊長簡直無言:“……你沒見那鐵旗上的標識是什麼嗎?”
守衛遲疑了下:“血手印!化血殿?”
甲冑隊長:“你可記得化血殿最近有什麼動靜?”
守衛一驚:“滿星天驕!”
到此刻,甲冑隊長才點頭說道:“每逢大勢力能收容天驕,為給天驕積累資本,必然要讓天驕鋪開產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