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要自創一種方子,這簡直就是高標準嚴要求,等這些人一說,頓時是滿場大譁:
“如此也太嚴苛了。”
“這如何能夠做到?”
“時間太短,不成,不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若是這般,哪裡有人可以做到?若是能夠做到,又為何還要拜師……”
諸多言語,都是議論。
另一人連忙說道:“非是定要確定方子,只是能尋到一種可行之方向便可。韓丹王所考驗者,乃是我等思路是否靈敏,又能夠有創造藥方之能罷了。”
說白了並不是一定要成功,而是要有成功的可能性,能夠說服其他人才行。這些不得不出來的煉藥師要麼就是方向錯誤,要麼就是估計可以弄出丹藥但是那丹藥完全沒價值,要麼乾脆就是思維僵化的,所以都不行。
聽到這人的解釋,眾人才都說道:“原來如此。”
但就算這樣也挺難的,一個緊張就不能成事了,所以如今留下來的,不過是寥寥幾個人而已。
顧佐也把這些話都聽進耳中,隨後,他就有點緊張。
這距離成功只有一步了,要是還被人截胡,可就不爽了。他是對許師兄很有信心沒錯,可能留下的另幾個人,一定也都十分強大,要贏過他們,真心很難啊。其中,說不定運氣也佔有很大的成分……
這樣想著,顧佐收斂心思,繼續等候。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又出來了兩人。
到這一刻,韓丹王終於帶著三個人現身,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這三個人中,許靈岫站在稍靠前一些的位置,他勉強是黃級煉藥師;後面的兩人年紀大概比許靈岫稍微大一些,都是丹神境,實打實的黃級煉藥師。
顧佐心裡有數了。
果然韓丹王就拉起許靈岫的手,帶他走前一步,說道:“韓某今日收徒,此君名為許靈岫,是韓某親傳弟子。”又朝另兩人做了示意,讓那兩人也走過來,“此二人為韓某記名弟子。”
隨後,是這兩個記名弟子自行做出了自我介紹。
從這之中,就能看出對親傳弟子和對記名弟子的重視差距了。
於是,眾多的視線就紛紛落在許靈岫的身上,只在將他從頭到腳都看了個一清二楚後,才又看向兩個記名弟子,把他們也記住——誰知道記名弟子日後是否會變成親傳呢?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
當然了,這三個弟子全部都是黃級,眾人倒不覺得奇怪。
——這弟子嘛,自然是境界越低越容易調|教,也越有可塑性。
這經驗講了,弟子也收下了,參加丹王會的眾人也就該告辭了。在這一次盛會里,很多煉藥師跟彼此境界相當的同好坐在一起,那麼長的時間裡,私底下早就做過不止一次的交流。而很多交流後覺得觀點很合拍,還意猶未盡的,就會在散會之後,一起去再找個地方,繼續討論起來。同時,很多武者也跟一些煉藥師建立了良好的關係,只等之後繼續聯絡感情,做個雙向選擇,爭取早日確定自己的專屬煉藥師,防止日後被敵人所乘。
許靈岫倒是下來跟顧佐等人見了一面。
顧佐露出由衷的笑容:“許師兄,恭喜你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就知道,在擎雲宗被眾星捧月的小太子,到了這中央大陸後,遲早也能綻放出自己的光彩來!
許靈岫這回沒有冷笑沒有嗤笑沒有諷笑,而是目光閃過一絲溫和之意:“多虧你相助了,顧師弟。”
顧佐連忙搖頭:“哪裡,我可沒什麼幫助了許師兄的。”
許靈岫不再多說,只又對公儀天珩微微示意,跟顧佐繼續道:“日後我怕是有頗長時間都要留在此地跟隨師尊學習,你們若是想要尋我,就以此物為憑。”
說話間,他給了顧佐一塊白玉青紋的令牌。
顧佐也不客氣,將令牌接過來,而後,他就倏然想起來:“對了許師兄,席師兄跟我們過來後,就說去找你的,不知他現在——”
許靈岫的語氣裡也破天荒沒什麼嘲諷啊傲慢啊之類的,還平和了不少:“我已見過席師兄,應他的要求,讓他自行出去闖蕩。臨行前,他有言要自己去尋一處合他心意的宗門拜入,只是如今到了哪裡,卻不得而知了。”說著,他又拿出一張信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