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都很平庸嘛。”
他哼笑一聲,而後沉了眸子。
也不知,今夜會不會出現讓他心儀之人……
男者,可以提拔。
女者……
那人輕笑,又飲了口酒。
就在這時,一個面無表情、一見就是非常拘謹且穿著異族衣裳的俊俏男子一步跨上擂臺,負手在後,冷漠而道:“文武陣一炷香之後,即將開陣,還望各位英雄好漢不要吝嗇參與。”
此人一說話,瞬間將周圍氣氛冷卻不少,然而那人卻好像絲毫不受影響的回身抱出一個香爐,正正的放在擂臺中間,然後漠然的走下擂臺,倏然用毛筆在地上畫了好長一道線,道:“想入文武陣的英雄,還請入線。”
聞言,眾人紛紛步入,高矮胖瘦,倒是參差不齊。
只差一個空席!
眾人面面相覷,都在互相推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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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同一時間,皇城之外,正有一輛馬車緩緩駛向城中最熱鬧的地方。
一身素衣淡妝的慕雲若,收了方才給宮門侍衛看過的寧北凡的腰牌,她便輕輕閉了眸,心頭終究還是有些忐忑。
自早上與寧北凡一番談話後,她便開始準備這宮外的邱福客棧的文武陣。
正如寧北凡的提議那般,如今的局勢,能救姜家的就只有找到可以與徐家對峙的勢力,放眼望去,朝堂中不屬於任何人的,似乎就只有此時正在邱福客棧的這位主兒。
也就是說,要想真正的救下姜家,便要在兩天一夜的時間內拿下這位叛逆的主,要拿下,就要先見到。
等進了宮,也就晚了,所以她唯一可以與他直面的機會,便只有除夕前在宮外的這場文武鬥陣。
時間緊迫,唯有一搏。
隨著馬車顛簸,雲若輕輕吐息,腦中不停流轉著每一條可應對於今夜的對策。
然而正是在這寂靜之時,一聲驚恐不安的聲音霎時刺入在狹窄的車簾內。
“主子……主子,咱回去吧!!您……您真瘋了,這私自出宮,可是要殺頭的……不,不行啊!而且,您……您您真的要去參加那個什麼陣嗎?怎麼可能啊!您神智時而清醒時而濁的,那可是文武陣啊,主子您去,還不得丟了人?”
幽暗之下,也被帶出的憐香正坐立不安的壓在一面,如熱鍋上的螞蟻那般左看看,右看看,然後焦急的雙手撓著頭髮。
倏而被打斷的雲若眉頭冷不丁一僵,卻也沒有睜開眼,或是早就猜到了憐香會像現在這般聒噪不停。
關於憐香,到不是她真的想讓這丫頭涉險,而是確實不帶不行。
聞說寧北凡與其他人的說辭,是帶她去觀星臺去替人抄寫舊卷,憐香自是知道真假,所以若是不帶上她,雲若總是覺得心裡惴惴不安,彷彿是幾乎可以預見自己不在的這兩日,這丫頭究竟會惹多大的禍端。
而且還有一個原因,是她此行出門要去參加的文武陣,本就是用的寧北凡臨走前扔給她的一個魚家小妹的身份,若是連個姐妹都沒有,或許也太顯突兀。
雲若想著,冷不丁無奈笑了下,道:“走著,看著,樂著,參與著。”
憐香一頭霧水,當真又快急哭了。
然而就在這時,馬車不知不覺已然到了地點,雲若避開憐香,自己先一步自馬車上走下。
恰逢那最後一席在徵人,於是雲若唇上一勾,加了步子,片刻沒停的步入大堂,大喊一聲:“東門王家,漁戶,王芹,參加文武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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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文武殺陣局中之局
同一時間,皇宮。
天色正暗,姜鳳貞帶著一個人憂心忡忡的拿著燈籠走在皇宮中,王永承已經走了整整一天卻還是沒回來。
更為蹊蹺的是,當她去透雲閣想看看慕雲若傷勢的時候,竟然發現裡面空空如也,而後又得知她去了觀星臺抄舊書?
不知道其中之事的人尚且覺得平常,但她姜鳳貞可是知道此時時間究竟多為緊迫,慕雲若再是滿腹計策,也不至於安分到在這個時候去抄書銓。
蹊蹺,太過蹊蹺了,不過若她真是去安分守己的抄書了,那她一定得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從那悠閒之地揪回來!
真是的,竟只有她一人在乾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