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時,小二卻突然定住腳看向外面,一陣轟響的腳步聲齊出,細雨等人一下就敏感了起來,也隨著那小二看向外面。
雲若亦是沉下眸子,悄然看去,清秀的臉上,蒙上了一層緊繃。
125這是我的女人
就在這時,小二卻突然定住腳看向外面,一陣轟響的腳步聲齊出,細雨等人一下就敏。感了起來,也隨著那小二看向外面。
雲若亦是沉下眸子,悄然看去,清秀的臉上,蒙上了一層緊繃。
門外,穿著東衛兵服的人整齊有序的向著前方走著,陣陣腳步聲傳來,似乎將整個河鳶城都震得左右搖晃。而他們身上則各個配著兵器,嚴肅的神情彷彿是雖是準備著與西陵之人一決高下轂。
若是沒有猜錯,這駐守在河鳶城的兵士,都應該是受過邢峰特別調訓的死士,果然是同細雨他們所言的,這裡的兵衛,絕對不會是幾個有些身手的人就能攻破的,也難怪就連細雨也有些膽怯。
一個河鳶城的兵,要頂上其他城中十個將的實力。
當然,對於這些兵衛的能耐,雲若從未敢小覷過,只是她卻沒有想到,這才剛剛踏入河鳶城就與這麼多東衛守邊的兵士相遇,這可不是一個什麼好兆頭。
果不其然,在這嫉妒警惕的氣氛下,這一巡隊的兵長一下就看到了客棧裡面的生疏的面孔。於是在其他人都前行的時候,他則漸漸放緩了腳步,眸子始終看向客棧。
突然一頓,站定,然後緩緩的揚起了右手,一瞬間所有兵衛都站定了步子,沒人敢多動一下。
祁峰他們心情被壓到最底,正悄然用手想要捏住兵器的時候,在離門口最近的雲若卻將右手放在身後,對著所有人輕輕擺動,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銓。
祁峰見了,不得已點點頭,然後又將兵器收了起來。
“哎呦,這不是廖爺嘛,今兒個怎麼來這邊巡街了,是不是要吃酒?小的這就去!”一見是這官爺來了酒家,小二比掌櫃的還要殷切,而掌櫃的卻是老辣的姜,瞬間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早早就縮在了櫃檯後面,張望著眼前。
“不必。”兵長廖賦打發了小二,然後將視線掃過眼前的這幾個人,沉聲而道,“你們是什麼人,我怎麼沒見過你們?”
他說著,緩緩將手覆在了刀柄上,指尖若扇般緩緩捏住刀柄,彷彿是但凡聽到一個字又不對勁,便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寧是將這些生面孔殺的一個不剩,都不能允許有人混入。
若是排除此時立場的不同,對於邢峰調訓的人都這般小心謹慎,夏侯伊確實也是贊同的,因著在這西陵與東衛的邊界處,稍有不慎,後果則是不堪設想的。
只不過,心裡雖贊,目前來看,卻也是個不好應付的麻煩人。
雲若輕動,似在那一瞬間想到了些說辭,於是啟唇欲答,誰料才剛一開口,就感覺身子一歪,瞬間被夏侯伊揉入了懷中。
“我們是西域那邊過來的商隊,也是一個家族。都說中原的女人漂亮,所以兄弟在中原買了兩個媳婦回去,還望幾位爺行個方便。”夏侯伊淡淡而道,難得在唇上扯了一絲笑。
媳婦……
雲若心上一僵,雖然剛才自己也是想說個說辭的,但她本是想解釋自己是夏侯伊的表妹,為甚會是這樣的結果。
雲若抬頭看了眼夏侯伊,見他金眸滑過幽光,明顯是在暗示著雲若,雲若不得已嘆口氣,只得硬著頭皮配合。
於是下一瞬間,她也是反應極快的將手環過夏侯伊的腰際,馬上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窩在夏侯伊懷裡左右看看,完全就是一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被買回來的媳婦”的樣子。
但是兩個……?
還有一個是……
廖賦眉宇一動,用視線即刻掃過旁邊,看向了杵在那裡擰著眉沒搞清狀況的憐香。
雲若眸子一緊,即刻也攥起了指尖,狠狠看了眼染離,染離接了這眼神,馬上瞪了眼站在憐香正旁邊的祁峰。
只見祁峰下巴一僵,一張俊臉即刻就鐵青不已,然後低咒了一聲,一把將憐香擁入了懷裡,挑眉對著廖賦說:“我的女人。”
他說的斬釘截鐵且語氣直接,一看就像是西域來的人,而憐香則是被祁峰突然的緊擁嚇了一跳,卻是被祁峰捂得死死地,張牙舞爪半天,終於是蔫了下來,但是隨之而來的則是祁峰倒吸一口氣,死寂如潭的深瞳同樣也是驀地一縮。
胸口,被這該死的女人,狠狠的咬了,出血了吧,嗯,快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