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金陽這樣的做法太過偏激,甚至有點不可理喻,可生存在這樣一個世界裡,總有著這樣那樣的壓力,存在這些偏激的想法、做法,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人總是需要多為自己考慮點。
金陽不是聖人,也不是大公無私的人,相反,嚴格來說,他是個十分自私的人,所做所想的一切。都不會違揹他自己的利益,不管做什麼,首先想到的總是他自己與身邊地朋友親人,至於會不會損壞他人的利益,那已經不會他的考慮範圍。
看著紫青雙劍,與劍光中包裹著的兩道身影,正是玄光老道的兩名高徒,嶽海天與李英齊。都是蜀山劍派百門的望族之後。在‘十絕陣’的瘋狂攻擊之下,兩人早已昏死過去,只是在紫青雙劍的保護下,還在苟延殘喘著。
從以往看過地典籍中。金陽對於紫青雙劍也不是一無所知,大體上。還算是有一定地瞭解,最起碼金陽知道。紫青雙劍歷來都是自主擇主,而不是由蜀山劍派自己內定,只要被選中,雙劍就不會再反悔,就算劍主意外身死,百年內,雙劍也不會再重新擇主。
想到這,金陽殺人奪劍的想法便迅速死於胎腹,那隻能把兩人收為己用,雖然金陽從青月子那裡得到過一些關於雙劍傳人的一些資訊,不管是資質,還是其他方面,在整個蜀山劍派,兩人都只能算是中下等。
就算紫青雙劍選中的劍主是白痴,也會放出應有地光芒,何況金陽自信,其他的他或許不擅長,但說到殺人,他絕對有他獨特地理解,只要能收服兩人,經過一番調教,兩件兇器絕對會放出異樣光彩,成為他手中的兩把尖兵,指那,便會打那。
“按原計劃行事。”留下一句話,金陽便捲起一團血光,包裹住紫青雙劍與昏死過去地兩人,瞬間消失在眾人的視眼內。
金陽走後,許多人這才反應過來,在場眾人,除了金陽的一干心腹,加上血魔老祖,其他人都是首次見到‘十絕陣’,上古兇陣,瞬間便給眾人留下了一個不可磨滅的影象。
南美洲,一片原始森林內,金陽端坐在湖泊中央的水面上,‘十天君’則像門神一般,穩穩站立四方,把金陽緊緊包圍在當中。
紫青雙劍就懸浮在金陽身前三米處,散發出微弱劍氣的劍身,微微顫抖,像是很畏懼百米開外的‘十天君’。
金陽也沒有歇著,雙手微微捏動手訣,湖泊中的葵水之英,都化成條條能量流,迅速匯聚到他的手心,再化成兩道細流,慢慢把嶽海天兩人包裹起來。
不愧是水中靈氣聚集的精華,兩人身上大小傷勢,很快便消失不見,沒過多久,兩人便被四周寒氣給激醒。
一睜開眼睛,首先迎入眼簾的便是端坐在水面上的金陽,兩人頓時大為驚恐,隨即便發現身側的紫青雙劍,連忙使出劍訣,想要拿回紫青雙劍。
可讓嶽海天兩人驚恐的是紫青雙劍根本不理會他們的召喚,雖然心中很清晰的可以感覺到雙劍傳過來的陣陣資訊,可就是不聽兩人的使喚。
雙劍受到召喚,其實早已蠢蠢欲動,可在‘十天君’的威壓下,根本不敢動彈。
金陽微微一笑,‘血神甲’慢慢收回體內,此刻的金陽,一身道服,炎陽純正的氣息,緩緩自體內流出,不管怎麼看都是一正道高手,與剛剛那噬血魔王,簡直就是兩人。
雖然金陽恢復本來面目,不再面目可憎,可已嘗過‘十絕陣’苦頭的嶽海天,根本就不敢有絲毫的僥倖心理,小心奕奕的問道:“你想怎麼樣?”
金陽也不急於回答,只是盯著兩人,身著青袍的嶽海天,滿臉都是恐懼,而身穿紫袍的李英奇,卻是一臉平靜。
可這樣一來,嶽海天心中就更加沒底,幾乎哭腔的說道: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金陽面無表情,不快不慢的回道:“歸順於我,或者死。”
嶽海天雖然一臉懼色,但還是微微猶豫,身為蜀山門人,又是紫青雙劍的傳人,如果歸順血魔門,一傳出去,那絕對是蜀山數千年來的奇恥大辱。
“好,不過你要保證我們的安全。”說話的是一直保持沉默的李英奇,這到是讓金陽微微一愣,可隨即又釋然,從她眼中,金陽讀到的是一絲狡詐之色。
金陽也不在意,說道:“你們現在可以取回紫青雙劍,不過,要記住你們剛剛答應的話,不然你們定會後悔。”
兩人連忙捏動手訣,雙劍果然一躍而起,飛射回到他們手中,拿劍的瞬間,李英奇便眼冒兇光,可動歪唸的瞬間,丹田頓時一陣抽搐,一股灼熱的感覺自丹田內冒起,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