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接我一劍!”齊源微微一笑,長劍揮出,砍在巨鬼腿上,那大鬼瞬間發出一聲慘叫,身形不穩跌倒在地。
痛打落水狗的事情齊源自然願意去做,手起劍落,將鳳鳴刺進了巨鬼的胸口。
“砰!”
碎裂之聲從身下的鬼身傳出,一股黑煙冒出,齊源怕其中有詐迅速躲閃開來,警惕的看著散發煙霧的巨鬼。
良久黑煙散盡,齊源走上前,只見這是個木偶。大小和人一樣弓箭還纏在腰間,全身刻畫著古怪的符文,顯得猙獰和恐怖。木人左腳斷裂,胸口有一處焦黑的大洞,從洞口向四面八方擴散出密密麻麻的裂痕,這些傷口處似乎有著絲絲鮮血從中留出。
“嘖嘖!”看了看眼前的木人,齊源搖了搖頭,這種滿身是血的東西他才不要呢,鳳鳴劍一揮,熾熱的離火瞬間覆蓋了木人,數息過後木人便連灰都沒剩下,若不是碎裂的青石板和滿是裂痕的牆壁,似乎這鬼怪根本不曾出現過一般。
院外不遠處的小巷中,一位老者席地而坐,正是白天那位相師術士。
此刻他臉色發白,冷汗從額頭上涔涔淌下,口中訥訥叫道:“怎麼可能,居然能破我的法術,像他這種公子哥怎麼能……不好!他追上來了。”
驚慌失措中,老頭急忙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紙符籙,那符籙上刻畫著個怒目而視的官員形象,其中還透露著絲絲不通尋常的韻味。
看了眼手中的符籙,術士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之色,但是和命比起來,顯然還是命重要。
將符籙握在手心,相師急聲念動咒語,隨即便看到上邊赤芒一閃而沒。符籙便已經化作飛灰。
訊號發出,術士才衝著巷子深處狂奔而去。
與此同時,城西一座燈火通明的廟宇之中,一個淡淡的人影從神像上走了下來:
“枷鎖將軍何在!”
隨著這一聲輕喝,廟宇中頓時多出了兩個鬼將。一鬼凸眼吐獠牙,面露兇狠狀,頭戴金箍,著紅繡袍乃是枷將軍;另一鬼頭亦有金箍,著藍袍乃是鎖將軍。
“不知城隍爺何事差遣。”兩人抱拳施禮道。
“兩位兩位將軍,那相師昌祿遇到危險,剛剛捏碎符籙求援,爾等速速帶陰兵趕到城南檢視,不得延誤……”
“老爺,這南城是……”一個判官模樣的小鬼從一旁走出略微擔憂的說。
“無需擔憂,你何時見過東城隍那老東西派人巡視過?他根本不會在意這些事的,安心去吧!”城隍大手一揮表示對東城隍的不削。
“末將領命!”兩位鬼將釋然,立即呼喊幾聲,帶著一隊陰兵迅速飄出地面,朝城南疾馳而去。
……
“果然是你”
齊源天眼大開,在那相師逃跑的瞬間便發現了他,若是他隱藏在某間房子中,齊源或許還找不到他,但是誰讓他自作聰明認為齊源已經發現了他,拼命狂奔,那零碎的腳步聲在這深更半夜更是清晰異常。
雖然巷子內一團漆黑,但卻也不影響齊源的視力。
相隔近百米,齊源腳步微動,體內靈力噴湧而出,身形便如同炮彈一般衝了出去。眨眼間便落在那相師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相師大驚,連忙再次掏出一張符籙,念動咒語,頓時一股白煙籠罩在相師身上,只見那相師藉著白煙,取出另一張符咒貼在自己的身上,身形一陣模糊。悄悄的向外挪動著。
“咦?”齊源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隱身咒?若不是開了天眼,恐怕還真讓你給騙了。
“想走?”齊源冷笑一聲,寶劍一抖,橫在此人勃頸處。
“你再動一下試試!”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是修道者。”相師此刻再沒有半點仙風道骨,直接跪在地上求饒。
“呵呵,現在知道怕了?說剛剛你手中那符咒是隱身符吧?”
“大人英明,小的用的的確是隱身符,不過小的身上已經沒有這種符籙了,若是大人喜歡,小的回去之後一定為大人討要幾張,還望大人能放小的一馬。”
“放你回去?想得美!你當本公子是傻瓜麼?既然沒有符籙那麼你可以去死了!”
長劍剛要刺出,了結掉對方的性命,忽然齊源若有所感扭頭看著夜空中。
只見一片黑霧急速趕來,幾個呼吸間已經落入巷子內。
“手下留情……”黑霧落地而散中一個身影,紅臉凸眼吐獠牙,面露兇狠狀,頭戴金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