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近戰水平不在我之下,當然我說的這是正面對抗……”
“最後一個人名字叫銘煙薇,精靈血統,擅長弓箭……”
“銘煙薇!你確定她叫銘煙薇!”一個人影忽然從桌子的旁站了起來,迅速的繞過桌子,死死的抓住鄭吒的肩膀,激動的吼道。
怎麼這麼激動?他們認識?為什麼銘煙薇要對他下殺手,他們只見有仇麼?不對,如果有仇他(張恆)怎麼沒有一絲的殺意,反而是……嗯!……愧疚!對是愧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靜點兒!這是怎麼回事?你們認識?什麼關係?為什麼她想要殺了你……”張傑將張恆從鄭吒身前拽開,急切的問。
“……殺我麼?”張恆一下子頹廢的坐了下來,喃喃自語道:“也對,是我對不起她,是我一個人丟下她獨自跑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啊!”張傑一把抓住癱坐在椅子上的張恒大聲問道。
但是此時已經丟了魂一般的張恆對此充耳不聞,嘴裡只是不斷的嘀咕著……
“張大哥,放下他吧,看他這個樣子你再怎麼喊也沒有用。”詹嵐從一旁拉住張傑輕聲說道:“如果他真的是那個人的話,關於銘姐姐的那件事,我也知道一些。”
……
鄭吒與張恆對視一眼,將張恆扔回椅子,將目光投向詹嵐。
“……銘姐姐和男朋友開車到郊外時熄火了,然後被一群流氓纏住,他把銘姐姐拋下後獨自一個人逃走……他就是個人渣!敗類!”
“對!我是人渣!我是敗類!是我在她最需要我的時候逃跑了。”張恆紅著眼睛咬著牙大聲的吼道:“可那是個殺人犯啊!而且是她讓我先走的……”
“他讓你走你就走?你還是那人麼?殺人犯又能怎樣?作為一個男人你不就應該站在女友的前面麼!”詹嵐也火了,出言嘲諷道。
眾人忽然沉默了下來,房間中只剩下張恆有些抽噎的呼吸聲。
張恆似乎知道自己的辯解有些無力,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喘息了幾口氣,使自己略微平靜下來:“我並不是怕死,真的不是怕死!我從小就怕見血,不!不能說是怕見血,我害怕打鬥,任何可能受傷或者說是流血的情況我都害怕,一想到這樣的情況我就會忍不住地顫抖和逃避,即使我心時並不想那樣,但是依然會身不由已的逃跑。”
張恆說這話時身體已經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但他依然喃喃的說道:
“我去見過心理醫生,催眠治療的結果是,因為我的後父小時候對我的虐待,他一丁點小事就會不停的打我,從我六歲開始,之後我就會本能的躲避受到傷害,但是!我竟然在那時逃了!即使一分鐘之後我馬上就咬著舌頭回到了原處,那群流氓和那個殺人犯卻已經消失不見,我無法原諒我自己竟然拋下了她!”
“之後她失蹤了,依照她的性格,很可能自殺……我沒臉去見她,害怕看見雙平淡到冷酷的眼睛……害怕她連指責我話都不說一句,我是個懦夫!我真的不敢!我……”
說道最後,張恆幾乎快要說不出話來,只能狠狠的用拳頭錘著桌子。似乎在發洩著什麼……
在座的眾人再次沉默了下來,這件事到底誰對誰錯,眾人無法分辨,似乎不是張恆的錯,因為他心理上有為題,而且銘煙薇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讓他先走……但是,做為一個男人,他在這種情況下丟下了自己的女友肚子逃跑……
鄭吒嘆了口氣,對眾人說道:“我出去透透氣。”
尼羅河(rivernile)發源於衣索比亞高原,全長6700公里,是非洲第一大河,也是世界上第二條最長的河流,當然在這個年代,尼羅河還被認為是世界第一大河流……
靠在貨輪上,鄭吒點燃一支菸深吸了一口,望著被船划起漣漪的清澈的河水,水面上成群的野鴨覓食嬉戲,河心洲裡放養的水牛悠閒地啃著青草,河邊的蘆葦叢中偶爾會有小鱷魚鑽出來。尼羅河兩岸是廣闊平整的農田,田埂上、水渠邊、道路旁是成排的椰棗林,樹蔭之中是零零散散的民居。
“想什麼呢?”一個聲音打斷了鄭吒的思緒,鄭吒回過頭,發現張傑同樣點著煙站在他身後。
“還在想關於銘煙薇的事?”
鄭吒嘆了口氣,點了點頭:“你怎麼也出來了?”
“太悶了!畢竟碰到這種事……”
“是啊!”鄭吒苦笑,望著那緩緩移動的河岸,鄭吒感嘆道:“齊源說得對,我就是個白?痴!什麼也不知道,一切都是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