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竟然是完好無損,就這點他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
畢竟,先天真氣破壞力十足。他隨便一腳下去,就算能在花崗岩石板上留下腳印,地板也肯定會被摧殘得四分五裂,萬萬做不到這般彷彿在水泥未乾時,提前踩下一腳的印子。
從這就能看出武瘋子的實力絕對在先天三重之前,否則很難做的這般舉重若輕,腳印深陷地板三寸,地面卻始終完好無損。
秦歌心下暗歎:“這武瘋子十有**是能媲美冰王奧羅丁,忍王武藤井一郎之流的狠人啊!怪不得司徒家那麼希望跟武家聯姻,感情不光是衝著武家在軍方的能量,還看中了武瘋子這號超級高手。”
“別傻傻的站在著那裡,接著!”思緒恍惚間,武魅兒柔媚的嗓音突然在耳邊響起,緊接著呼嘯風聲吹起,一道黑影快速向他襲來。
呼呼風聲在耳邊迴響,彷彿是出自身體的本能反應,秦歌抬起手向前一握,便是穩穩地接住迎面而來的黑影。
接過武魅兒拋來的東西,秦歌定睛一看,只見手中所握之物,赫然是一柄黑鐵長槍,長槍通體黝黑,一米八長,剛好沒過自己頭頂些許,握在手裡重倒沒有多重,頂多三十來斤,比之前從於洪軍那裡敲來的短槍無名差得遠了。
見秦歌接過鐵槍卻還沒有動作,武魅兒還以為他用不習慣,於是提議道:“怎麼了?如果你覺得這杆鐵槍太重,使起來不順手,我可以幫你換一杆木的。”
“沒關係,這杆鐵槍也行,你讓開,我要開始了。”秦歌擺了擺手,謝絕武魅兒的好意,反正只是演練槍法,又不是跟高手過招,馬馬虎虎湊合的用著也就算了,沒必要那麼麻煩。
武魅兒點了點頭,旋即往後退去,跟李夢心並排站到演武場邊緣。
持著黑鐵槍隨意揮舞幾下,耍了幾個槍花,秦歌很快找到感覺,準備施展‘破碎山河槍法’。
“且慢!”
就在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忽然從旁邊傳來,打斷了秦歌本來的準備。
剛舉到半空的長槍驟然停下,秦歌舉目往身旁一側看去,只見司徒不二不知什麼時候走上演武場,手中還拎著一柄長刀,在他身後那排兵器架其中一格,也缺了一件兵器,顯然司徒不二手上的長刀就是從上面取下來的。
“不知有何指教?”秦歌依槍而來,語氣相當不善,就差沒在臉上寫著老子很不爽幾個字。
“指教可不敢當,我覺得你讓你自個一個人光耍把式,未免有些無聊,不如這樣吧!我來陪你打,就當是同輩切磋,你們認為如何?”大步流星地走到演武場中央,司徒不二抹了把額前的劉海,故作謙虛地說道,不過那傲慢張狂的語氣,實在跟謙虛兩個字搭不上邊。
說話同時,他的視線轉到到演武場外武魅兒和李夢心的身上,顯然後半句是問她們,而並非問秦歌。
“我沒有意見。”武魅兒饒有興致地說道。
“只要秦歌不反對,我也沒有意見。”李夢心緊隨其後表態,她倒是不擔心司徒不二能把秦歌怎麼樣。
想當初在南城,接近先天三重的連環殺人魔,不還是讓秦歌單槍匹馬就給解決了。聽說司徒不二同樣是先天強者,可距離先天三重還早著呢!所以她一點也沒替秦歌擔心過,相反她倒是不太看好司徒不二的下場。
“一句話,打還是不打。是爺們的就放個響屁。別在這裡磨磨唧唧的。”
兩女先後表態,司徒不二目光登時轉向秦歌。滿是戲謔地道:“當然如果你害怕的話,也可以大聲說出來,我這人很大度,只要你保證從此以後不在糾纏我的夢心。二爺就當你是個屁,給放了。”
“這世上能讓我害怕的人物的確有不少,但在我害怕的名單上,絕對沒有你的名字。”秦歌不溫不火地回答:“既然你要戰便戰,我奉陪到底。”
“好,這話可是你說的,給臉不要臉。待會有你哭的時候。”臉色刷地變冷,司徒不二惡狠狠地瞪了秦歌一眼,握著長刀的手掌緊了緊,心下已然決定。待會下手絕不留情,一定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個永世難忘的教訓。
最後是誰哭還不一定呢!秦歌小聲嘀咕,長槍一晃,槍尖斜向演武場的地面,凝神屏息,蓄勢待發。
“既然是切磋,我來當裁判!”一直站在場外的司徒信,忽然縱身一躍,身似鴻毛般輕飄飄地落入場中,動作十分瀟灑。若是再換上一身白袍,握住一把紙扇,活脫脫就是一個逍遙江湖的翩翩濁公子。
對於突然入場的司徒信一眼,秦歌便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