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墜還給我,我可以考慮就這麼放你離開。”
被對方鄙視了,刀疤中年也是氣得不輕,奈何對方手上還掌握著那條對他而言極為重要的吊墜,他可不敢確定對方有沒有發現到其中的秘密。
“老兄,你沒有病吧?”秦歌有一種想要大笑的衝動,現在形勢怎麼看都對他有利,而這刀疤居然還來威脅自己。難道你還不曉得現在的情況,是你不利的嗎?
“小子少那麼得意,不要以為拿著槍就能掌控住場面。”刀疤中年冷然地道:“我已經通知了手下,他們很快就會過來。就算你的槍法再好,難道還能靠著一把槍還能把所有人都幹掉不成。”
“別人或許我還幹不掉,不過在我死之前,一定能把你也幹掉。”舉著手槍玩了一個槍花,秦歌好笑地道,那威脅之意再明顯不過。
聽他這麼一說,刀疤中年還真是怕了,沒錯,就算自己的手下再多,能活活把面前這小子生撕成一百塊。可是在這之前,只要對方槍口對準自己,在輕輕地扣下扳機,他絕對會在手下趕到之前,先沒掉了xìng命。
“你到底想怎麼樣?”
被那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刀疤中年也是失去了方寸,如果這槍握在jǐng察,甚至軍人手上,他也不用那麼擔心,畢竟軍jǐng對付他們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輕易開槍殺人,但是現在拿著槍的卻是一個看起來二十歲都不到的年輕人。
這個年齡段的小鬼頭,誰也摸不透,刀疤中年可不敢保證,對方會不會突然開槍把自己shè殺。
“我也沒想怎麼樣,只是希望你能告訴我,宮本到底是什麼人?”秦歌淡淡地說了一句。
刀疤中年既然是幹人口販賣,有賣就有買,哪個買的很顯然也不是什麼善類,一個東瀛人敢在華夏的境內這麼狂妄地買賣華夏人口,這個人秦歌是一定不能放過的。
“居然連宮本你都知道。”刀疤中年驚撥出聲,眼底的殺意越發濃烈,待會只要手下一衝進來,絕對要把人永遠留在這裡。他也不清楚對方到底知道了多少事情,這裡的秘密一旦曝光,不僅葉家會出事故,他自己以及加入同樣也得遭受大難。
販賣人口,哪怕他並非主使人,只是一個鞍前馬後的小卒子。但要是判起刑來,他的罪名肯定也不會比葉家的人要輕上多少。
“知道就知道咯!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還是請你快點把那宮本的訊息說出來,我的時間有點趕。”秦歌笑眯眯地挑了挑眉,任憑對方想破頭也肯定想不到,他之所以知道宮本這號人物,完全是偷聽自己跟手下的對話的結果。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刀疤中年yīn陽怪氣地道,宮本可是老爺子親自交代過要好生伺候的大人物,萬一自己揭露了他的底子,如果被對方知道了,他的下場恐怕不會比販賣人口被jǐng察抓起來慘到哪裡去。
要知道,根據他所瞭解到的情況,那宮本絕對是一個狠角sè,想想也是,那些會協助他們這群人販子進貨的人販子能有什麼好品xìng。
“反正待會你肯定會說的……嗯!時間到了。”抬手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機械錶,秦歌低聲呢喃了一句。
與此同時,工廠樓下槍聲大作,那響亮的槍鳴猶如夜空中點燃的炮仗,噼裡啪啦地響個不停。
十分鐘已過!
一直潛藏在這座工廠對面街道,那輛改裝貨櫃車上的鋒刃特種部隊終於出手了!
“刀疤哥,真的,是軍人,看他們還穿著特戰服,手上也是國產微衝,刀疤哥,咱們現在該怎麼辦?”樓下槍聲大作,好像四面八方都有敵人湧入,那名手下何曾見過這樣的陣勢,當場就嚇得沒了方寸。
“慌什麼!”刀疤中年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然後看向對面始終帶著似笑非笑神情的年輕人:“想不到你竟然是軍方的人,算我看走眼了。”
秦歌摸了摸鼻子,倒沒有過多的解釋,再怎麼說他現在身上還扛著一個少尉的軍階,怎麼算都屬於軍隊的,說他是軍方的人,這一點還真沒有說錯。
左等右等了好幾分鐘也不見人有手下趕到辦公室,刀疤中年已經能猜想到下面的戰況肯定極為激烈,否則他都發訊號下去那麼久,為什麼還一個人都沒有出現。
“這棟建築裡頭有我佈置下的炸彈,如果不想大家一起同歸於盡,那就通知你們的人趕緊離開,不要想挑戰我的耐心,三分鐘內那些軍人不退出去,我就引爆炸彈,了不起就是大家抱著一起死。”
似乎真的是被逼急了,刀疤中年搬出了炸彈這一件籌碼,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