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而讓“公妻”懷孕的那個人,要給“公妻”老公五十萬元。
破壞約定的人要交出五百萬元給其他人。“這段話的下方還有很多空白。
張放拍拍手道:“為了讓我們每一個人都能得到和漂亮的女孩子生孩子的機會,我想了這個方法,怎麼樣?”
方毛第一個鼓掌:“放哥真厲害,想了個這麼好的主意。”
有兩個也跟著鼓掌起來。我沒有鼓掌,還有兩個夥伴也沒有。
張放又說道:“誰不同意我們以後就不跟他玩。”
這下誰都沒意見了。孤立,是那時對付我們最有用的利器。
張放帶來了縫衣服的小細針,道:“我們在上面簽名,並按個手印。我先來!”
說罷,便在左手大拇指刺了一下,等血珠流出來,在紙上按了個血印,在印子下面寫上了“張放”兩個字。
剩下人都效仿著他各自簽了名,蓋了手印。
然後張放又小心地把紙摺好,放在懷裡。
一聲鈴聲把我拉回了現實,電腦桌面底下有圖示閃爍。
原來是來電子郵件了。
我用滑鼠點開圖示。是張放的郵件:“時間已經定好了,下個月八號,地點xxxxx”其實在十三歲那年,我們一家就搬離了那個小村,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和他們也斷了聯絡,甚至我都忘了那個約定。
可是在上個月,我不知道張放怎麼會找到我的聯絡方式,並約了我見面,還順便在見面的最後提了一下那個約定。
“那個約定正常履行。”他說道。
這就是我苦惱的原因!
我關上電腦,輕輕走到臥室的門口,慢慢地開啟了房門,沒想到靈並沒有睡著,而是在側臥著玩手機。
“工作完了嗎?”靈把手機丟到一旁,問道。
“嗯。”我回應道,並開啟了燈,“關燈玩手機對眼睛不好。”
“我剛才只是在聽歌,來,親一個。”靈張開了雙臂,等待我的擁抱。
我走到她的旁邊,抱住她,嘴唇覆上了她的嘴唇。
靈的唇齒中流溢著讓我著迷的味道。我輕輕地用舌頭颳著她的牙齒,與她的嫩舌交織著,吮吸著。
我的右手從她的如絲綢般的睡衣裡攀上了她的胸上,溫柔地揉捏她那精緻玲瓏的乳房,尺寸合適得讓我一隻手掌正好包蓋滿。
我的左手環住她的柳腰,從背後向下探索著。然後摸上了她那讓我最為喜愛的臀部,雖說不是很大,但特別挺翹和有彈性。我緩慢地、用力地捏著她的臀,指尖漸漸從臀溝往下移去,淺淺地插進了她的菊蕾。
靈的咽喉低吟了一聲,身子顫抖了一下。
下面,我的左手指尖在靈的菊蕾口抽插著;上面,我的嘴堵住她的嘴。她的嘴裡吐出一些字眼,帶著低吟,並不清晰:“不要!”……“髒”……
良久,我們的嘴巴分開了,在中間拉出了一條細亮的銀絲。
靈的雙眼朦朧而又迷離,嘴巴微張著:“老公,我要……”
我的心更加熱烈起來,大腦已經沒辦法理智地思考,下面也腫脹的厲害。
我急不可耐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丟到地上,然後雙手從睡袍中間往後剝去她身上礙事的東西。
正當我扶住自己的下體準備進入時,靈從床頭拿了一個避孕套,用嘴撕開。
“老公,戴上這個。”妻子不想在此時就開始生子,於是我們每次都要進行保險措施。
我哭笑不得,只能戴上這個破壞性致的東西。
然後在靈的低吟裡進入了她的身體。
紅木底的席夢思床也開始發出了吱吱呀呀的叫聲,與老婆的嬌吟聲相和著。
下體的緊緻讓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喉嚨裡悶哼聲輕啟。
肉體的啪啪聲在空蕩的臥房裡迴盪,春意盎然。
在我眼裡,她是小巧的、精緻的、讓我精心呵護的人,值得讓我在性愛時刻保持著對她的溫柔。
我和她的姿勢並不算多,用的最多的,也就是正常的面對面男上女下的姿勢。
這個姿勢,在我的視角,能觀察到在性愛中使我欲罷不能的靈的表情:微張的小口,鼻翼極小幅度的顫動,透著水光的黑眸已經迷離,眉頭也隨著我的撞擊輕輕皺著,喉嚨裡發出不自覺的如奶貓般的叫聲。
當然,我也喜歡她平趴在床上,從她那挺翹的屁股上往下插入,那白嫩細膩而又軟彈的臀部拍打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