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貝,小淫婦,老子乾的你爽不爽?”
“嗯…………啊………啊…………啊”
“怎麼?爽的答不出來了,看老子的大雞巴乾死你這個騷貨。”
“啊…………嗯………快………再用力一點…………嗯………哼…………”
“快回答!你這個婊子,不然老子不干你。”
“嗯…………我……我是淫婦……啊………我要親哥哥的大雞巴來操我。”
“啊…………用力…………再用力………大雞巴哥哥要乾死小淫婦了。”
儀琳向來是同門師姐妹中公認的聖女,如今卻像是一頭髮情的母狗被野獸般的男人玩弄著。看著她放浪的形態,剩下五個未被邪尊姦淫的同門不禁暗自擔心自己會變成什麼樣。
在邪尊狂烈的姦淫下,儀琳體內的陰精終於忍不住要洩出了。
“嗯………啊…………親哥哥………大雞巴哥哥…………妹子要昇天了…………啊………啊”
只見邪尊故技重施,將體內真氣執行至肉棒上,將儀琳的陰精全吸入自身體內儀琳再也支援不住,全身力氣全失,如爛泥般癱了下來。
再下來的數天內,邪尊跟六位手下瘋狂地姦淫恆山派所有弟子,把一個佛門聖地變成淫窟,有些弟子不堪受辱憤而自盡,更有些弟子受了刺激便成神志不清,邪尊更把恆山派的匾額改成天邪教,餘下的恆山弟子看著師門遭人汙衊,也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
密室內恆山七大弟子均被囚禁於此,每個人均被邪尊奸辱,皆成為邪尊的禁臠。
年紀最小的秦絹道:“大師姐,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要想出辦法來對付這些禽獸。”
儀清嘆道:“有什麼辦法呢?我們現在功力全失,就算功力尚在也打不過這群畜生。”
儀光道:“我們可以向外求救?”
儀清道:“要找誰求救?這群畜生武功之高,江湖上能與他們較勁的祇怕不多。”
一向沉默的儀明道:“看來只有令狐師兄才能制服他們。”
儀琳點頭道:“不錯!只要能找人下山聯絡山下的田伯光必能找來令狐師兄。”
秦絹道:“可是要找誰下山聯絡田伯光呢?”
一向機智過人的儀真道:“有了!替我們送飯的儀織。”
儀清點頭道:“不錯!也只有儀織才有機會能跟我們見面傳達訊息。”
眾人決定後就等儀織前來。
深夜,一道黑影從見性峰頂朝山下直奔而去,在越奔越遠漸漸地身影消失在月色下。另一道身影緩緩地走出,在月光下可看的出是邪尊,只見他的嘴角泛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半個月後,三匹快馬朝恆山奔來,馬上的乘者乃是令狐沖夫婦及昔日的獨行大盜出家後法號不可不戒的田伯光,行至恆山山腳。
“田兄,以後的事就交給我來處理,你不用上見性峰了。”
“令狐兄,多個人多一份力量,我怕你難以敵眾。”
“要是我真的失手被擒的話,田兄跟我上去祇怕會連累田兄。”
“盈盈,聽田兄所言對方皆是高手,你還是不要跟我上去。”
盈盈握住令狐沖的雙手道:“衝哥,打從我們成親那天起,我就決定那怕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跟你在一起,今天就算前面是刀山劍海,我也絕不會退縮。”
令狐沖道:“好!令狐沖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今天就算是龍潭虎穴,我們也要闖一闖。”
令狐沖向田伯光道:“田兄,要是三日後我還沒有下山,就是我們出事了,麻煩到少林方證大師及武當沖虛道長求救,請兩位前備來解救恆山之危。”
與田伯光分手後令狐沖夫婦朝見性峰頂前進,來到無色庵前只見恆山派匾額被換成天邪教,令狐沖怒由心生怒喝:“何方鼠備膽敢汙衊佛門淨地。”
只見庵門緩緩開啟,一名手持摺扇的書生向前迎道:“倆位可是令狐公子及令狐夫人,敝主人早已久候多時,請倆位入內一敘吧。”
倆人走入大殿內,只見一身穿袍錦袍臉帶面具之人,令狐沖沉住氣道:“想必閣下就是邪尊吧!”
只見邪尊淡然笑道:“看來田伯光倒是說的很清楚。”
令狐沖與盈盈心中大驚,邪尊道:“用不著驚訝,儀織是我故意放她下山通風報信的。”
令狐沖問道:“什麼理由呢?”
邪尊道:“若不這樣令狐公子夫婦又怎會大駕光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