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證一見到沖虛到來心中大喜,方證道:“道兄你來的正好,當可助我一臂之力。”
沖虛看過林平之所下戰書嘆道:“想不到不過數個月的時間,此子竟能練出一身高深莫測的武功,連清虛師弟及方生大師都失手被擒。”
方證道:“此人性情兇殘又帶領了一批武功高強的兇徒,這次向膽敢向敝派挑戰,想必是有相當的準備,祇怕這千年古剎將要染血了。”
沖虛笑道:“方丈也不用太過憂慮,少林武當本是一家,如今少林有難武當怎能坐視不理,貧道當率門下弟子相助抗敵。”
方證道:“阿彌陀佛!老納在此先行謝過了,現在只能希望令狐少俠能及早參悟出方悟師兄的遺法與我們共抗邪魔,唉………”
藍鳳凰自離開令狐沖後便一直悶悶不樂,每當夜深人寂之時想起了與令狐沖這些日子來的恩愛更是難以自己,這日來到河南與河北交界處的一個小鎮上,正午時分藍鳳凰在客棧內歇腳,忽然聽見隔壁桌有兩個人在談話。
“嘿………老黃你可曾玩過不用錢的花姑娘。”
“老張你少騙人了,天下間那有種好事。”
“就是有這種好事,鎮上的杏花樓被人包了下來,裡面有個外地來的花姑娘就是免費讓人玩的。”
“有這種事,那個花姑娘該不會既老又醜吧。”
“嘿………那你就錯了,那位姑娘年約二十出頭,長的跟仙女一般,面板白嫩的可以掐出水,尤其她在床上那股浪勁,包管你幹了一次後還想再幹。”
“嘿………聽你這麼說我真要去試試了,不過到底是誰這般闊氣能包下杏花樓?”
“那群人也真奇怪,有和尚,道士,書生,還有揹著雙刀的浪人,只聽說他們打恆山來的。”
藍鳳凰聽後心想難不成是佔據恆山那批惡徒不成,說不定可以在這裡查出盈盈的下落。
離開客棧後藍鳳凰向人打聽了杏花樓的所在,來到杏花樓前只見門內排滿了二三十個老老少少的男人,藍鳳凰從後門躍入只聽見房間內傳來陣陣男女交歡的聲音,藍鳳凰不禁為之臉紅,但為了探查盈盈的下落只有硬著頭皮將窗紙戳破,只見房內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肥胖男人正把床上那名女子的雙腿抬高,一根黑黝黝的肉棒正使力地往那女子的肉穴抽插,那名女子似乎十分受用嘴中不斷地浪叫。
“嗯………快………用力幹我…………啊…………”
“好個騷貨,我玩過不少女人沒見過像你這麼淫蕩的。”
“啊………我要大雞巴操我…………哼………啊………”
只見那名女子瘋狂地擺動,臉上的長髮散了開來露出面容。藍鳳凰心中大驚,原來這名女子正是昔日她敬重的聖姑任盈盈,現在卻變成眼前淫蕩冶豔的女人,諮意地讓這個令人作嘔的男人玩弄她那雪白的肉體。
藍鳳凰再也忍不住了隨即破窗而入,那個中年胖子正在銷魂之際,只見一個苗族女子怒容滿面地出現在眼前不由得嚇了一跳,藍鳳凰二話不說發出袖中飛針,中年胖子還不清楚發生何事就身中飛針倒地。
藍鳳凰拉住盈盈道:“聖姑,快隨我離開這裡。”
盈盈媚笑道:“這位姐姐你是誰啊?”
藍鳳凰眉頭一皺心中猜測盈盈必是中了邪術才會不認得自己,於是點了盈盈的睡穴用條被單裡住她的身子往窗外躍出。
正當藍鳳凰揹著昏睡的盈盈想要離開杏花樓時,只聽得背後一陣陰沉的冷笑聲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手下救人。”
藍鳳凰心中大驚也不回頭就向後撒了五毒迷煙就要衝向門口,就快到門口之時一條如鬼似魅的人影出現在她眼前,藍鳳凰也顧不得眼前是何人便運起全身之力雙掌擊向那人。只見那人身形不動藍鳳凰雙掌擊在他身上,一股強大的勁力反彈出來把她震飛三丈外,藍鳳凰覺得雙腕劇痛難當,原來剛才反彈的勁力已經將她的腕骨震斷。
只見來人冷笑道:“真是不自量力,自討苦吃,你是五毒教主藍鳳凰,當日在恆山救走令狐沖的便是你吧?”
藍鳳凰看清楚來人面孔後大驚,原來此人正是林平之,林平之道:“當日令狐沖身中淫毒,若無女子與他交合必定血脈暴裂至死,當日你帶走令狐沖想必為他消除淫毒之痛苦的人也是你,沒錯吧?”
藍鳳凰忍痛回答道:“沒錯!令狐大哥毒發時,是我自願以身相救。”
林平之淫笑道:“看來令狐沖豔福不淺嗎!嘿………凡是令狐沖的女人我都會讓她們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