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力此時也產生異變,急速的向外流出,令狐沖大驚忽然心口一痛,已被兩人的掌力擊飛六丈外。
令狐沖身受重創倒地,勉強想要起身,甫一站定胸口熱血再也抑制不住,從口而出。
只見邪尊狂笑道:“令狐沖枉你聰明一世,豈不知水火不容道理,烈陽手與玄冥神掌本是相剋,兩人合擊卻是威力倍增,但一個人體內若是同時擁有這兩種內力,便會相互排斥破體而出,內力差一點的人會筋骨俱碎,而你卻只受重傷,足見你的內力可算的上是深厚無比,今日敗在我的手下,應該死而無怨,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殺你,因為你對我來說還有很大的用處,哈………”
聽到此處,令狐沖再也支援不住昏了過去………
不知昏迷了多久,令狐沖終於甦醒,醒後只覺得胸口疼痛無比,急忙潛運內力療傷,真氣執行數週天后疼痛稍減,令狐沖才藉著微弱的燈光看清楚周圍環境原來是身在一處地牢中,地牢內似乎還有其他人被囚禁,令狐沖向前摸索,忽然一團柔軟的肉體依偎在他身旁,令狐沖驚道:“是誰?是盈盈嗎?”
只聽得來人嬌喘連連,陣陣銷魂蝕骨的夢囈聲傳入令狐沖的耳中。
“嗯………啊………我好熱………抱我………快………抱我………啊”
令狐沖脫口而出:“儀琳師妹。”
原來這間地牢內除了令狐沖之外,恆山派七大弟子亦被囚禁在此,她們多日來經過邪尊狂烈地姦淫後本性早已迷失,每個人都成了蕩婦淫娃,對於性愛的需求更勝常人。
令狐沖身陷其中倍覺難堪,只見七具赤裸妖豔的肉體如蛇般纏住了他她們身上傳來一股異常的香味,使他聞過後心中覺的神智恍惚心猿意馬。令狐沖急忙運起易筋經內的定神之法,奈何身受重傷後內力不繼,定力已大為減弱,加上週圍的淫聲媚語,已使得令狐沖的定力將近崩潰。
令狐沖終於抵擋不住誘惑,大喝一聲,把儀琳抱入懷中,貪婪地吸吻著雪白的乳房,而儀清正跪下來輕吻令狐沖的肉棒,其他人也各盡其能以得到肉體最大的愉悅,地牢內充滿了淫慾的氣氛。
地牢外邪尊正與手下欣賞這幕活色生香好戲,邪尊笑道:“歡喜佛你的奇淫合歡散果真是妙用無窮,連令狐沖這等自命正人君子的人,也變成禽獸不如。”
歡喜佛笑道:“多謝主人的稱讚!只是屬下不明白這樣做對我們有何用處。”
邪尊道:“令狐沖內力深厚就如同寶庫一般,如果我能奪取他的功力,我的修為必定能更上一層,但是令狐沖練有吸星大法,想要強硬奪取他的內力是不太可能,反而自身內力會被他吸走,今天我調教這七名女子,在和我交合當中我已經把採陽補陰之法灌輸到她們體內,現在令狐沖每跟她們交合一次,內力便會被她們吸去一分,不用半個月令狐沖便會內力全失,我再從這些女人身上吸取令狐沖的功力到時候再殺他也不遲。”
眾部下齊聲讚道:“主人果然神機妙算。”
邪尊命令手下離開後獨自進入密室,這間密室原先是用來囚禁恆山派七大弟子的地方,同時隔壁就是地牢,牆上有面特製的”魔鏡”啟動開關後便可以將地牢內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盈盈此刻正躺在榻上熟睡著,邪尊坐在榻上仔細端視著這幅美人春睡圖,邪尊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地在盈盈的臉蛋上撫摸,一面讚歎道:“真是天生的尤物,幾年不見真是越來越豔麗,這麼美妙的女人讓令狐沖獨享,真是可惜我一定要好好地來品嚐。”
正當邪尊要進一步動作時,盈盈忽然驚醒揮出一掌擊向邪尊,只見邪尊將盈盈的手握住,盈盈用力想掙脫。
邪尊笑著道:“我是該叫你令狐夫人好呢?還是要叫你大師嫂呢?”
盈盈停止掙扎,臉上出現驚恐的表情。
“你………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一個從地獄回來的人。”
只見邪尊將臉上的面具摘下,露出一張盈盈熟悉的面孔。
“林平之!”盈盈失聲道出這個令她覺的不可思議的名字。
林平之笑道:“不錯!是我,令狐夫人別來無恙吧?”
“不可能!林平之的屍體是我親手埋葬的,再說林平之雙眼已瞎武功盡廢並且已經自宮絕對不像你一樣。”
“哈!哈!說到這點我就該好好謝謝你,要不是你把我囚禁在梅莊的地牢內,我又怎能得到日月神教創始者天邪至尊的武功密笈及重生之法,讓我能夠死而後生,肉體再造呢?”
盈盈現在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