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會流鼻血。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顧斑顯然是不相信金強,只是拍拍金強的肩膀,笑呵呵地說:“年輕人,要注意身體。既然虛火上升,走,我帶你去學校的醫務室看一下。”
海城護士學院的醫務室就行政樓對面的辦公樓二樓,金強是不得不去,顧斑藉著照顧屬下的理由硬是把金強拖奇%^書*(網!&*收集整理著走向了醫務室。
金強可以不去嗎?不可以!
金強有理由不去嗎?有,有一萬個理由。
那金強為什麼要去醫務室呢?很簡單,因為金強幾乎是被夾著去的。如果說金強是籃球場上的後衛,那顧斑就可以稱得上是超級中鋒,兩人在身體方面根本沒有辦法比。
搭電梯時,金強一直祈禱著電梯可以突然之間發生了故障把他們兩人困在電梯裡面。雖然不能與美女困在電梯裡面是一種遺憾,但是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金強是一萬個願意顯然自己珍貴無比的第一次。
可惜的是無論是幸運之神、還是厄運之神,都給了金槍一個英俊無比的背影,沒有理會金強的祈禱。
給金強看病是一箇中年婦女,叫許紡。許紡身體微微發福,臉上的雀斑不少。看到顧斑親熱地叫了一聲:“顧主任,您好!您老身體不舒服了?快快,我來給您看一下。”
顧斑報以一個非常燦爛的笑容:“許大夫,你好!我身體好得很呢。只是這位新來的金槍老師說身體不舒服,我帶他來看看。”
許紡讓金強做到椅子上,伸手給金強把脈。很習慣地說:“什麼病?有什麼症狀?”
金強只能強硬著頭皮說:“流鼻血,可能是虛火上升。”
“小便有沒有黃?”
“沒有怎麼注意。”這個倒是老實話。金強外號“金槍”,雖然外號有點不雅,但是金強認為這絕對是實話,所以他每次都是上廁所昂著頭的,就像一個剛剛打勝戰的公雞。
“把舌頭伸出來看看?”
金強張開滿口的黃牙,把舌頭伸了出來,隨即而來的是一股濃濃的煙味。金強希望面前的大夫會有鼻咽炎之類的,總之不要聞到他口中的煙味。
其實金強絕對是自己的多慮了,許紡帶著厚厚地口罩,根本沒有辦法聞到他口中的煙味,估計是他現在放個沒有聲響的臭屁,許紡都會無動於衷。
“好了,可以了。”
金強低聲地問:“醫生,我是不是虛火上升啊?”第一份工作的壽命也許就只有一天了,他已經做好了撿包袱走人的心理。
金強安慰自己說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短暫的,就像是第一次告別處男一樣,回憶起來都是當時已茫然的,因為時間實在是太短了,短得讓你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太行。
許紡低著頭邊寫簡歷邊有點幽默地說:“你不是虛火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