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不喜歡拿去賣掉也行。還有那書,我大字不識幾個,也不知道寫的是些什麼,你們可以拿去看看,漲點兒知識。";
我擺弄了一下這簪子,然後搶過曉曉手裡的書看了看,老人看了我們幾眼就笑眯眯走進了灶屋之中。
孟長青也看著我們笑了笑,隨後閉著眼睛小憩起來。
他閉眼後兩分鐘,外邊兒天色就變得陰沉起來了,不一會兒就滴滴答答下起了雨,只是幾個眨眼的功夫,外面便匯成了水流。
曉曉見外面吹風下雨,盯著孟長青看了會兒,就去找老人借來了一床棉被蓋在了孟長青的身上。這麼大的動靜,孟長青沒半點兒知覺,可見他有多困。
我閒得無聊,就去灶屋看了看,老人獨自生活了一年了,做飯還是有一套的,他見我進去就知道我現在沒事兒可做,就讓我在屋子裡面找個斗笠到旁邊田地裡給他割些韭菜回來。
這都是小事,我自然沒理由拒絕,在屋子裡找到斗笠戴上就出門了。
旁邊有一塊麵積約為50平方米的小田,天理種著各種瓜果蔬菜,在農村呆了這麼些年,韭菜我自然認識,沒做半點耽擱就直接到韭菜地裡狂割了起來。
割完韭菜正要回去的時候,看見一行人從韭菜田對面的一條小路走了下來,這行人看起來像是村子裡面的村民,只是上午抬棺材的時候沒見過,就有些不確定。
他們全部沒有打傘,是直接冒著雨走的,他們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嘿了一聲,問他們怎麼不打傘,他們沒理會,直接走掉了。
我看著他們往旁邊松樹林走,心想這幫人真奇怪,下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