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相似,我當時問葉葦婷這是誰的。葉葦婷說那是何飛的東西,她前段時間收拾東西的時候在櫃子裡找出來的。”
“是豹子骨頭粉嗎?”我緊張地問道。
“這個我就沒敢細問了,葉葦婷現在娃在他家,我要是問得太細的話,他欺負葉葦婷咋辦?雖然葉葦婷當時不聽我們勸,死活要娃給他,把我們這些葉姓親戚氣的半死,但她始終還是我們後人,現在又生了娃,做事爭前要為她著想著想。有些事情睜一隻眼閉只一眼就過去就得了,你奶奶已經死了,總不能為了一個死人讓兩個活人受罪吧。”
我嗯了一聲,然後在一旁仔細想起了葉爺爺剛才說的話來了。
在地獄的一年讓我心態平靜了不少,沒有像以前那麼衝動了。
我跟葉爺爺對話才結束才沒多大一會兒,村子下方傳來了何飛西斯底裡的吼叫聲,還有村民的勸說聲音。夾雜溝號。
我們聽見後,忙跑了下去。
到了爭後看見葉葦婷正抱著小孩在屋子中間抽泣,臉上有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何飛正滿身酒氣坐在旁輕的椅子上,葉爺爺一去就衝何飛問道:“你搞什麼?長本事了啊,喝多了打老婆?當我們姓葉的好欺負是吧。”
何飛看了葉爺爺一眼,正想對著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