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幹嘛?”
“刀給你,你自己做。”
飛駁卻滿臉奇怪問:“不應該是你幫我做嗎?”
“男女平等。”我笑說。
飛駁很無語,不過還是生出潔白的小手接過了刀,見她真的準備自己動手,我忙說:“開玩笑的,您老人家身嬌肉貴的,哪兒能幹這種粗活,要讓楊雲知道了,非扒了我皮不可。”
飛駁難得嬌嗔了一句:“算你識相。”
之後的半天,我都在飛駁的指導下削著這根木頭,末了,我還在木頭上刻下了葉海贈三個字。
飛駁看了臉上有些嫌棄地說:“檔次沒了。”
我聽了幽怨看了她一眼,然後問:“琴絃上哪兒找?”
飛駁不管我眼神咋樣,掰著手指一一數道:“可以用蠶絲、金絲、羊腸……”
“最便宜的是啥。”我打斷她。
“羊腸。”
“那就羊腸。”我說。
飛駁笑了笑:“既然是你贈送的,用羊腸是不是太沒誠意了一些。”
她現在也學會和我鬥嘴了,我不認輸,說:“蠶絲金絲讓楊雲送你,我又不是你男人。”
飛駁臉上馬上布上了一層冰霜,我咧嘴對她嘿嘿一笑,起身到村子裡其他地方去找羊腸去了。
爺爺他們已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