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隨著風慢慢飄散,說話的人已走遠。
當幾分鐘後有個畫著濃妝的女人因為尿急而匆匆跑進了廁所之後,整個ktv裡,就響起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
當風妍綠打發走來調查的警察,安撫好驚慌的人群之後,才像累癱了一樣地往沙發裡一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邊上幾個人要麼靠在牆邊,要麼坐在沙發上,臉上都是一副深思的表情。
“嗯……切口很整齊,看的出來那個人腦袋被割掉的時候應該還沒察覺自己已經死了,能做到的人…應該就是師父吧……”安聖澤託著下巴作福爾摩斯狀,隱煙在背後狠狠踹了他一腳,額角青筋暴露:“你tm能不廢話麼?!”
安聖澤在地上滾了幾圈,然後爬起來,委屈兮兮地不知道爬哪個角落裡去了。
冰冽晨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邊揉邊無奈地開口:“都看得出是高手做的,關鍵是……冰羽和希漓都沒有回來……”
聽到冰冽晨的話,所有人又都陷入了沉默。
好像過了好久好久,才有人再開口——“她們……不會有事的吧……?”
夜雲墨壓著嗓子,捂著腦袋痛苦地呻/吟一聲。
“不知道……法國隱居的高手…很多……”冰冽晨吸了一口氣,繼續說,“比她們兩個厲害的,其實多了去了的吧,現在兩個人都聯絡不上,也沒有人看到她們兩個出大門,監控也沒有拍到,如果是冰羽帶著希漓走的,那就還好,就怕……是有人帶她們走的啊……!已經查到了,那幾個死掉的人是殘年幫的,而今天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