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掙扎幾分，呵呵笑了聲，“你知道了啊——”
“知道就知道了吧，只是你……就不會對你現在做的這些事，感到心裡有一絲不安麼。”
妖鬼笑著搖搖頭，笑容帶著莫名的苦澀。
“我為何要不安？”冰羽把手張開，把手指一根一根繃直，發出指關節碰撞的聲音，才攥緊拳頭，語氣有些好笑的又重複了一邊剛剛說的話，“我為何要不安？我是月羽，不是寒冰羽，以前的寒冰羽，早就死了不是麼，不過是殺了些人，有什麼過分的嗎。”
語氣平淡，就像在說我剛剛切了一個蛋糕一樣平淡，平淡得透出一股徹底的寒意，這樣的人，真的好可怕。
“呵，果然是沒有感情的人，”妖鬼喃喃了一句，又搖了搖頭。
“你不配說這個，廢話可是完了？”冰羽抬起眼簾，手在上衣胸口處一抹，一把銀亮的手槍就被緊緊握住，然後上膛，將槍口對準妖鬼，語氣冰冷，“我該送你上路了。”
“我相信你做得到，”妖鬼不但沒有做出防禦的架勢，反而把雙手舉起來，向著冰羽走了一步，淡淡的說，“開槍吧，其實……誰都累了。”